凌息是席廖的音乐老师,虽说挂了这个名头,可两人之间的课程却从未和金钱交易挂上钩。
作为腾建集团的总裁夫人,凌息从未感受过经济方面的窘迫,但作为一个拥有健全伴侣的双性,凌息倒是过于寂寞。
万秦屿实在太忙,日理万机的大总裁行程满布全球,有时上午徘徊在大洋洲,到了傍晚就飞跃了日界线。这样成功的丈夫能留给凌息的部分实在太少,少到让无聊的富家太太做起了邻居家优等生弟弟的家教。
只不过是个未成年的毛头崽子,大总裁听说隔壁席家家长拜托自己时也没放在心上。刚好为了让娇妻打发空闲,他大方的安排了整个周六的时间给两人教学相长。
然后就演变成了这种局面。
凌息尽量控制自己的手指能灵活的跳跃在键盘上,他不敢转动转头直视旁边身材挺拔的17岁少年,只好低着头佯装镇定。
“老师,我摸得您不舒服吗?”
即将18岁的席廖已经长成了青年模样,他187的个子能够轻轻松松的包拢着娇小的凌息。未成年一手看似正经搭着娇妻柔软的肩膀,一手却偷溜到宽松的短裤下面揉弄三角内裤。
“骚死了,今天又穿了蕾丝内裤。”
音乐老师总是一副娇娇怯怯的兔子模样,被凌息一骚扰,就连呼吸都打着抖,惹的狼崽子心里痒痒。更何况人妻的身体还非常敏感,被人一抚摸都会流水潺潺的,席廖虽说在性事上没有恶劣爱好,但一遇上这种极品,也把持不住自己要欺负两把。]
“上次穿的白蕾丝不是很好看吗?这次都不穿了,老师,你很小气哦。”
青少年舔舔唇回味着娇妻被强制性套上自己带来的性感裙子,浑身上下除了半透明的蕾丝没有一点遮挡物,而微微鼓起的奶头顶在布料上,若隐若现的透露出粉色乳晕的诱人模样。
他用骨节粗大的手指抵住凌息娇嫩的花穴,随着娇妻不断颤抖的琴音把粗糙的蕾丝顶进两片湿热的阴唇里,“小宝贝,弹的再快点儿。”
“呜呜”凌息哽咽着稍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当身旁男孩把指尖cao进花穴的刹那,他终于崩溃的软倒在席廖宽阔的臂弯中。而下身的两片阴唇却欣喜的吮吸着外来物,诚实的告诉着男孩这个双性人已经为他情动不已。
“老师怎么不继续弹钢琴了呢?是身体不舒服吗?”明知故问的优等生利用这两根手指,来回抽插着人妻无比娇嫩的阴道,惹得怀里的双性人滴滴答答的淌着淫液,沁湿了一大片下身的布料。
“湿哒哒的......”席廖抽出了手指,青年白皙却粗壮的骨节上全沾满了透明的淫液,黏糊糊的缀在皮肤上要滴不滴,凌息目睹着这一幕立马羞耻到双颊爆红,他缩着身体想躲开男孩恶趣味的打量,却被席廖的铁臂禁锢在琴凳上难以动弹。
“小脏猫,”席廖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却还是无法沉着以对。他亲亲热热的搂住了老师窈窕的腰肢,把人妻提拎到自己的大腿上,“是不是饿死了?”
虽说席廖的年纪不大,可凌息早就和他翻云覆雨过不知几回,自然知道青年胯下的厉害。现在他岔开两腿坐在学生的挡上,软嫩的屁股不时被外裤的布料摩擦着,隐秘的花穴也似有若无的被轻轻顶弄着,下体酥麻的不行,只好软塌塌的靠在席廖的怀里。
淫液透过蕾丝内裤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席廖的裤裆,于是学生只好装模作样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衣料,皱着眉头道,“老师,你的内裤也太湿了,我帮你脱下来好吗?”
凌息哪有反驳的权利,还未开口就被男孩像小孩把尿一样搂在了怀中,他羞耻的不停抽噎着,席廖却抽出了一只手把娇妻跨下湿透的布料扯了。摇晃着的小阴茎和粉嫩的花穴没了内裤的遮掩后受到空气的侵袭,娇妻下体一凉,花瓣儿便不由自主的像贝壳一样努力的紧缩着。
席廖把手里的粉色内裤晃了晃,人妻身上的甜香混着骚水泡透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甚至想舔舔这块布料,尝尝是不是像凌息一样的糖果味道,到最后却还是让理智控制了大脑,只是攒紧了内裤一口气塞回了自己的裤袋。
带回家吧,有凌息味道的内衣。
席廖用人妻娇嫩的脖颈磨着牙,颈后密密麻麻的全印下了他微红的齿痕,就像是一只大型食肉猛兽正在标记着自己的猎物。他啃到自己舒心满意了,才把身上的娇妻放开,让他双腿跪坐在琴凳上,“老师不要贴着凳子坐哦,小逼贴到牛皮上很脏的。就这样教我弹琴吧,免得待会儿穴里又发大水了直接把琴凳全泡烂。”
说完话后他便松开钳着娇妻的两只手,心满意足的站在了凌息身后。席廖就这样看他颤颤巍巍的重新掀开了琴盖,手指轻轻抚摸着琴键,柔美的肩线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样在光晕中颤动。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太想拥有这个人,太想把完完整整的凌息抢到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