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一把剑锋泛着寒光的青峰宝剑。
没等邢炽开口,那剑身便夹带滔天怒气地猛刺过来,邢炽本能躲闪,往后滚了几滚,随后站起身,懒懒散散地解开腰绳道,“看来王爷是找我切磋武功了?”
容宸默不作声,又袭身而去,他剑法凛冽果断,手中利剑舞得虎虎生风,就算邢炽武功高强,可没有趁手的武器,也是渐落下风。
虽然邢炽狼狈躲闪,可每次都能顺利躲过,也不知道为何,他不去拿武器,也不逃跑,就跟戏耍似的赤手相抗,躲避着泛着寒光的剑刃攻击。
容宸见砍不到他,更是越砍越怒,到了后来,慢慢失了章法,最开始拼的是怒气,到了后面力量不济,竟难以再占上风。
而邢炽低笑一声,趁着容宸脱力,终于扭住他的胳膊,躲下宝剑,他把剑扔的远远的,戏谑道,“多谢王爷送剑。”
容宸怒到极致,竟低头咬住他的手臂,腥咸的气息涌入牙间,邢炽吃痛钳住王爷的脖颈,俩人顺势滚倒在地,容宸凤眼通红,眼中满是悲愤杀意,邢炽不得不将他按在地上,拼命压制,姿势就如现在这般,但等王爷的药劲慢慢犯了,反抗也不在反抗,满面绯红地瘫在地上,那修长的身子微微颤抖,失焦的凤眼满是迷离。
邢炽黑眸发暗,他知道王爷怎么回事,几日前,他被使节下了西域春药,每到夜晚就燥热难耐,欲火难消,若是拖到翌日,必定阳爆而亡,而这药毒,女子无法解除,必须要被男人的阳物贯穿身体,射入阳精,方可缓解。
容宸虽然抱着邢炽呻吟,可清冷的凤眼里满是屈辱的绝望,看着这样又悲又苦的骚王爷,邢炽哪里还忍受的了,当即就扒了王爷裤子,掰开他的大腿,握着巨屌就直捣黄龙,干的容宸抱着他的脖子地浪叫连连。
等欢爱半个时辰,王爷的药效解了,他又开始百般不愿,邢炽无法,只能继续强干,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刺入容宸娇嫩的宫颈,狠命地贯穿骚屄。
等换了个角度,小黑这才看清交合处,他脸一红,惊讶得瞪大眼睛。
邢炽硕大粗黑的器物捅入的地方不是后穴,而是两瓣娇嫩外翻的肉唇!
这怎么可能堂堂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怎么可能是双性人?
而邢炽似乎早就知道外面有人,他甚至知道是谁,但他不动声色,只是抱着怀里的俏王爷一阵狂操,在他锲而不舍的猛烈凿击下,容宸的甬道也逐渐松弛下来,甚至会一收一夹得包裹着雄根。而娇媚的宫口更是一开一合,羞耻惧怕地等待着最终的绽放。
邢炽一边继续狂猛打桩,一边哑声称赞道,“王爷,你吸得真紧,你比我干过的任何女人都要骚,吸得我都快泄了!”
容宸听这个肮脏暗卫竟然拿他跟女人比,羞愤地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发狠啃咬,直到尝到血腥味。而强壮魁梧的男人继续用尽全力地猛操肉屄,任凭骚王爷如何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都不愿停下,让骚王爷有休息的机会。
果然在邢炽执着粗暴地坚持下,容宸被操的四肢乱颤,甬道紧缩,双手拼命抓弄男人的后背,连瞳孔都涣散翻白,放弃啃咬的嘴唇更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哭喘呻吟,“呜啊不啊混蛋畜生啊不不要插呜呜我是王爷啊啊你不可呜啊啊啊啊”
邢炽看着他满是泪痕的潮红俊脸,胯下更是发狂猛插,伴随着王爷难以自持的尖叫,粗大的龟头狠命地猛捣花心,仿佛要把骚王爷操烂揉碎一般,每一下的凶狠和暴戾都让容宸浑身一颤,容宸花心猛吸,身子抖得像筛子似的,“呜不不要啊不要再弄了唔啊啊啊”
“骚王爷,烂逼王爷!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射你,等射大你的肚子,老子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你你这个贱奴啊啊啊啊不不许不许射进来!啊啊不不要啊”
邢炽按住他的细腰,高壮的身躯全压在容宸肥臀上大力猛操,而王爷就这样翘着白臀,像只母狗一样,被低贱威猛的男人粗暴顶撞,他原本还能哭泣挣扎,到了后面,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他全身滚烫酥麻,修长的小腿和脚丫一次次淫荡绷紧,雪白的大腿死死环住男人的雄腰,骚穴也仿佛喷泉般汩汩挤出,尽数喷在男人的身上和地上。
邢炽跟他做了不知多少次,见骚王爷又要来了,不但不减慢速度,反而玩命似的狠操,憋着一口气地狠狠狂插数百下,次次见底,杆杆入洞!干的王爷的肚子都鼓起来,撑成一根巨屌的形状。
用力用力再用力,两人仿佛是战场的厮杀一般,贴身翻滚地厮杀肉搏,杀的彼此大汗淋漓,肌肤都没有缝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而骚王爷被干得肉躯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鼻翼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大腿狂踢,脚丫绷紧,在男人胡乱地猛捣,乱摸中,羞耻淫荡地高亢尖叫,“啊啊啊啊放开我呜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啊啊啊啊”
而邢炽见这清冷高傲的王爷终于屈服,胯下也是亢奋猛操,在一阵发了疯似的狂顶中,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插进了王爷隐秘幽深的子宫,王爷被插得泪眼翻白,阴唇也被带进屄里,浑身痉挛地哭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