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贺就这么被捆在椅子上,倒在冰冷的地上,光着下身被风吹得两个蛋蛋都透心凉,喊了半天,才有一个下人匆忙过来解救了他。
龚贺被解开绳索第一件事儿就是敲了那个小厮的头,“你们都是死人么?喊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过来!”
小厮捂着脑袋委屈巴拉的说道:“老爷,好多人被老爷子叫去陪着夫人一起玩牌了……”
龚贺气的额头青筋凸起,什么玩牌,玩他那风骚的夫人还差不多。
可是他还不等发作,就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就这样,一直自诩自己壮实得和牛一样的龚大人因为感染了风寒而病倒了。
可是他一连卧床数日,却连口热的姜汤都喝不到。
主要还是因为府里的下人们都太忙了。
比如小厮阿力端着刚刚烧好的姜汤要送给龚贺,经过小花园的时候,就听到了那熟悉的浪叫声:"公爹……啊……不要了啊……"
阿力知道定是龚大人的父亲,也就是老爷子贺宣又在cao自己的儿媳妇。
尽管他知道自己应该快点把姜汤送给龚大人,但是偏生那脚又像不听使唤的似的,迫使他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于是阿力悄悄的藏在假山后面,看着凉亭里老爷子神采奕奕端坐着,把他的儿媳妇淑秀抱在怀里,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抓着她丰腴肥硕的乳儿,忽而压扁,又忽而拧着她的乳尖儿把雪白的儿给揪起来。
而夫人淑秀别看已经生了三个女儿,可是因为保养得宜又天生丽质,看起来和双十年华的女子都没有什么别分,所以老爷子龚宣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cao起来她的小屄来,简直比龚贺还要勤快。
而阿力一看淑秀夫人那仰着头倒在老爷子怀里那欲语还休的样子,就知道她的骚穴被老爷子的大屌插得撑开到了极致,又在不断抽缩,而再看老爷子那副销魂不已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肉棒正被那淫穴里的媚肉死命的绞着。
“公爹……不要了……”淑秀被cao得娇喊连连,可是尽管她一面不要不要的叫着,可还是挺着胸把自己的肥乳往龚宣的手里面送,扭着腰用丰盈的雪臀不断的蹭着龚宣的腹部和腿根。
“呵呵……骚货……真的不要……”龚宣笑了,掐着她的腰肢把她给提了起来,然后用自己沾满淫水晶亮无比的大肉棒,磨着淑秀的肉唇,戳着她的花核,一次又一次的滑过她的肉缝,但是就不cao进去。
淑秀本来正被龚宣的肉棒入到了美处,现在那肉棒忽然撤出,弄得她穴内又空虚又瘙痒,于是立刻带着哭音哀求了起来:"要……要的……秀儿还要……"
“要什么?”龚宣的肉棒故意顶开了她的花唇,在她的穴口绕着圈的磨了又磨,磨得她穴内的淫水像是开闸了一样涌了出来,顺着龚宣的肉棒哗啦啦的滴落。
淑秀只觉得自己的穴口酥麻到不行,恨不得伸手去抓龚宣的肉棒,把他再重新插回到自己小屄里面,让他继续重重的顶戳cao干自己。
可是她从小就被母亲教育,要在浪骚里面做最矜持的,矜持的里面最浪骚的,所以她只是娇娇软软的回头,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龚宣的嘴唇,然后眯着一双雾气蒙蒙的水眸娇声说道;"要……秀儿要公爹大肉棒……"
这招对龚宣简直百试不爽,他立刻双手一松,让淑秀身子猛地下坠,这样她的小屄刚好结结实实的落到了他的大肉棒上面,肉棒顺着她的肉壁插上去,重重的顶开了她宫口,完全的戳了进去,刺激得她顷刻之间就高潮了。
然后龚宣不顾她的哭喊,他双手抓着她的柳腰,飞快的将她提起,再让她直直落下,循环反复多次,那大起大落,cao得淑秀一个劲儿的前仰后合,又开始惊呼起来:“不要……公爹……太深了……啊啊……要疯了……啊啊……要死了……”
阿力实在受不了了,他把姜汤放在了一边,摸着自己高高翘起来的肉屌,看着淑秀被cao得在空中画着圆圈,晃得人眼花缭乱的雪乳,听着他们之间的说了千百遍的淫词浪语,自顾自的撸了起来。
“说……现在谁在cao你……”
“公爹……是公爹在cao我……”
“那公爹现在在cao谁……”
“公爹在cao淑秀……”
“淑秀是谁……”
“是公爹的儿媳……是公爹一个人的骚货……”
“呵呵……那公爹cao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别……别这样……啊啊……又要去了……”
淑秀就这么被龚宣cao得昏了过去,而阿力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浓稠的精水噗嗤噗嗤的射了出来,有些糊到了那假山上面,有些则落到了龚贺的姜汤里面。
于是病恹恹的龚大人,不仅每次喝到的姜汤都不够热,而且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