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宁的唇瓣鲜艳而诱人,李承明渐渐附身上去。
于他而言,魏长宁就是一颗最致命的毒药,拥有着诱人而不自知的神契魔力。
引诱他不断沉沦与放纵……
“不是说我余毒未清,不可以吗?”
事情到了最后魏长宁反而生了逗弄之心,她推开李承明缓缓靠近的唇,眉毛挑了挑,明显就是要报复他之前的拒绝。
“用别的法子。”李承明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前。
“宋大人,宋大人,您可不能进啊!”
"别拦我,我给魏长宁送解药来了,这你能担待得起?"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魏长宁一把推开李承明,有些惊喜地看向门外。
“宋祁来了?”
她自从来了李国却是再也没见过宋祁了,如今乍然听到这声音还有些陌生。
一直以为宋祁做事沉稳又谨慎,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他急躁的样子,果然是活久见啊。
勾连不断的银线忽地被剪断,李承明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唇,抬起头打量着对面的不速之客。
“阿宁,你怎么样了?”
宋祁从怀里拿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瓷瓶来,刚要伸手去倒茶水,却发现李承明早已接了茶水递过去。
他有些讪讪收回手,想起自己如今的确是没有立场再站在她身边的了。
陪她成长的不是他,在她危难的时候无条件的帮助她的也不是他,如今的宋祁,哪里有资格和魏长宁比肩呢?
“这是解药?”李承明晃了晃瓷瓶里头的药丸,想想还是觉得应该让太医瞧一瞧
"不必着人来验,我相信宋祁。"
魏长宁将药丸往嘴里一扔,就着茶水直接咽了下去。
她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宋祁,发问:“宋大人怎么来找我了,现下国事可烦不到我,想来是来传些好事的罢。”
谁承想最是俊朗倜傥的宋太傅居然孤身到了现在。
魏长宁哑然失笑,她有些揶揄地看着宋祁说道:“宋大人今儿是来给我递婚书的?”
“宋祁递不递婚书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来递辞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