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知识教了,然后就是实施了。
于是接下来这一天,为了安抚即将进行实践的老爷,夫人哪都没去,拉着手捏,搂着腰哄,揉着肚子鼓励,才终于让老爷没那么慌了。
到了夜里,老爷不吃晚饭,沐浴完,喝了一碗易孕药,就在夫人的搀扶和贴身丫鬟的陪同下,来到后院废弃的柴房。
看守的还是那两个家仆,哪怕都送到她院里来了,老夫人也依旧不放心要监控着这事。
夫人使了个眼色,丫鬟接收到了,上前跟两个家仆低声说话,从袖子里掏出两个荷包来塞到他们手里。
家仆们笑了,对不远处站着的夫人和老爷鞠了个躬,从房屋门口退开,退远了。
站到门口,白天哄人的功夫全白费了,老爷局促不安拉着夫人的手,死死不放,门也不敢进。
夫人没尝试松手,她知道这个男人惯来柔弱,便让丫鬟在外面等着。
柴房里被收拾干净了,连同里面的小倌。他身上只披着薄薄一层里衣,依旧被绑着,眼睛和耳朵都遮住。
小倌被绑得很结实,能活动的地方少之又少,但是他蹭着腿,手脚不老实地想挣开,嘴上也不干不净骂,骂婊子,骂各种脏话。
老爷白了脸,甚至想转身离开。
夫人脸色也不好看,倒是没想到要堵住嘴。
夫人掏出手帕,捏住小倌的小巴,小倌摇着头挣扎,夫人用了点力气,捏开他的嘴,强硬地把手帕塞了进去。
搞定完小倌,接下来就是她的相公。
夫人在床上坐下,柔声唤着老爷:“相公,过来呀。”
老爷犹犹豫豫走上前,夫人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她身边。
“相公,我们不着急。”夫人热切地注视着老爷。
老爷不安地用眼角余光去瞄里边不断扭动的小倌。
夫人摸着他的脸,挡住他往里边看的视线,抬起另一种手,搭在他肩膀上往下滑,连带着让老爷的衣服也滑下去,露出小半白皙的胸膛。
她凑过去,贴着老爷的额头,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夫人手往下伸,把老爷的腰带解开,并不拉开他的衣服,隔着布料慢慢摸他的腰侧:“没事儿,相公,还记得我昨天跟你怎么说的吗?”
老爷微微点头。
夫人轻轻在老爷脸颊上一吻,然后拍拍老爷的小臂,低声道:“去吧,相公。”
夫人亲自把老爷送上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门外是低眉顺眼的丫鬟,丫鬟为她搬来一张椅子。
夫人坐在椅子上,用手指点着扶手,在心里计数。
屋内细微的声音听不清,但大点的就能听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若有若无有了哭腔,然后哭腔声慢慢变大。
夫人仰头靠在椅背上看天上的星星。
突然就想:有没有后悔呢?大概是没有的。
夫人自嘲地笑了,怎么想这些。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衣衫不整的老爷从门里探出头,他整个人像重新沐浴了一遍,脸色红润,眼角那抹特别艳。
老爷有些站不直,夫人连忙扶着他。
丫鬟进去收拾,两人相依在一起走向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