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那么的漂亮,且又在笑,似乎很爱笑,什么东西都能笑,不管善心恶意的。然后现在还校裤拉到半个屁股处,就露根硬的要死高高昂起的鸡巴出来操人-那油光水亮的避孕套使之更加可怕,上面不是润滑剂就是他妈刚从别人身体拔出的淫液附赠。
再逗逗,难看的可爱这家伙真是。
其次都感觉自个儿的衣服后头湿着些,腰也不被腿紧着了。
然后就是一阵眼泪流。
“谁叫你老夹我?啊……呼……嗯嗯…你太骚了…前面在外头都敢碰我鸡巴……哈…那么骚的胆子肥……啊…我可不要…嗯……等会儿就丢了你……”
……诶呦,什么玩意儿啊都。
求救无能,哭吧,哭吧,继续哭吧。
??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我……我听话的囝…呜……不要不要我…囝不喜欢……我……呜…我以后就不再了……你不要不要我…囝……”
而骑士,他在下,肯定生理希望自己愉悦,心理也想要自己受宠,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人,也会累的。可另一方面,作为骑士,公主理所当然不会像与王子相爱那般去喜欢自己,他内里永远明白这点,虽然此刻王子并未存在或许以后也不会出现因为通通死于他的剑下。
“诶诶!!干什么干什么呢!!大哥,我这明摆着开玩笑的啊,为什么你每次都get不到?我真服了。不哭不哭,囝给你擦擦
总之,云逸现在还算捏着管控性爱理智的那根细弦,人也不那么因为抛弃心理实在难受到要咬着舌头自残源于自己不够好人家才不要。
论如何吓人捣怪,情念,爱欲。
可还是在一起拥抱亲吻。
“双重否定表肯定是吧?那你这个人我是丢定了啊,别反抗了,没有用的。”
因此我甚至还可以送上前去求他霸占,求他如何痛苦的填满我,我才知道,我不是被世界抛弃的罪人。我,也是被人所需要的,我存在,因为他。
至于云逸,他倒也是不想哭的,在蓝竺面前显现的不像个男子汉,成何体统?要怎么保护公主?可有时候一被大声,他就没得办法了,全部智商已被自己拿去知晓人家喜欢自己单纯乖巧,哪还有别的脑筋去分辨虚实怒火?更别提他连玩笑都不知真假。
因此伴着这么一个想法,红唇如银月。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够喜欢我的。
怎么可以说不要?不可以说不要!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可是那时被警告过了,不让以这样的时间射……因而大脑已经决定将所有的疼痛愉悦并存交予蓝竺,他只留下苦辣那面,自己教训自己:
一切互相结合着,是属于云逸的肉欲勃发。
他鸡巴硬屁眼软,又想高潮了。他看他就那么一下,就又想高潮了。
那原本瞅着那张好看脸蛋儿才止住哭泣回复平静的,现在又是眼一眯,嘴一撇,准备……
哪怕…做个发泄性欲的飞机杯呢。
再回到性,这个模糊了二人关系的迷魂剂。
如此讨厌。
所以,退而求其次,可不可以用性使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多停留一会儿,我怎么样都随他,他喜欢就好。
他想用水笔把自己的身上划个稀烂。
……
哭,像什么似。可有些时候他就也不是啥好东西了,爱凶人逗人,大体如此次这般,最后看那黑黑的、憨厚老实温柔腼腆的面容如何眯眼流泪撇嘴委屈,很可爱,他很喜欢。
于是乎蓝竺就更是单纯想笑,恶作剧成功了的幼稚。
那玩笑发起人随后也觉得不对了-首先那被开玩笑的人不叫春了呀!一直呜呜咽咽的。
可依然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说着鸡巴又往前一顶,云逸的抽泣与呼叫一下就被封印在明明大开了的口腔中,人也倒上去了。
我爱他。
此时,就用着指甲在背后拧着屁股肉的提醒,正所谓,尽最大努力保持着,公主不让射,他就不射,除非实在忍不住,太爽了,精关大开。
……
“唔…不要丢我…不准丢我……囝是坏囝……啊…好满好满……嗯…啊啊……慢一点儿…逼胀……”
可配上那装有星月的眼睛和现于脸上的梨涡,又不是那么讨厌了。
“呜呜呜…哈…哈……哈……呜呜呜……不要不要…啊……不要这么对我……我错了我错了…囝……我真地知道错了……啊…原谅我…原谅我……啊啊…以后再也不敢了……嗯…绝对听你的话…绝对…我不要离开囝……嗝……会死掉……”
人退开后看看,哟,这这这这这这,黑脸花猫啊。
公主需要包围掌控,他得拿捏对方命门满足自身虚荣,所以,骑士要痛,告诉公主我可以任你摆布。但是,又不能太痛,免得谁谁以为他如何如何苛待,所谓,技术不好,失了面子,也不行。
嘿,那哪成啊?黑货委屈可怜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