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之看著帳子里的紅暈,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她轉過身面對牆壁,修長雙腿夾緊被子,扭動著小小呻吟出聲。
突然窗外傳來動靜,她警覺坐起,誰
下人不會這麽不懂事,半夜在窗邊閑逛,難道董府也有賊人?
何小姐,二少爺令我來帶你出城,若小姐要走,一刻鐘內就要出發。
那知月呢?晚之抓緊被子,略帶急切的說道。
知月姑娘只能之後再接,您先出城等她。
晚之思緒極速輪轉,立刻回到:即刻就好。
她迅速穿好衣服,拿結帶綁好不方便的地方,又找了些輕便可換銀錢、無記號不顯眼的東西攜帶,須彌便翻窗出來。
說起來,這也是個熟練活
或許是因為事情成了,守衛鬆懈,很快就從董府逃了出來,扮作送菜丫鬟的時候差點心跳出來,幸好那婆子守了半夜已經乏了,眼半睜著看了看就放了。
出來時天已經濛蒙亮,在一處無人民居沒歇一會兒,城門便開了,那人奉上早準備好的文牒給守衛,順利放行。
出了城便有馬車等候,一路打馬,坐到骨頭散架才出來。
這時天已經大亮。
馬伕早就下車,那人隔著門簾和她說:這裏有一戶人家,是公子的朋友,小姐可放心暫住,公子準備了去京城的文牒,小姐想去京城也可以,至於知月姑娘,要看老爺是否在意,否則便出不來,還望小姐諒解。
這也是自然的。
我要進京回報兄長,但我要等等知月,還有嬤嬤,不知是否能幫我問問嬤嬤的情況?
那人頓了一下,才說到:小姐,那嬤嬤早不見了蹤影,宅子裏已沒有人了。
晚之如同被當頭打了一棒,吶吶不得語。
又勉強自己開口道:替我多謝你家公子,大恩難報。
這次回話倒是很自然:小姐不必客氣。
也多謝你。
那更不敢當了,我還要去城裏給公子回復,就先走了。
等等!晚之喊道。
那人又折回:小姐何事?
能不能扶我出來,我已經動不了了晚之不是誇張,她每一寸的骨頭彷彿都對不上了。
那人只好冒昧進來,裏面還有男人的精液氣息混著別的香氣,與他往日聞過的女人香氣大不一樣。
果然尤物。
避開勃起的下身,懷抱著晚之柔若無骨的身體穩穩下行。
將她放在門口坐下,才彎著腰快快跑走了。
這人怎麼這麽急,程輝哥哥不會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吧
院子裏只有個大嬸,大嬸雖不親切,但也有吃有喝,晚之很滿足,握著兩份通關文牒,焦急的等待著知月。
知月又過了十多天才到,她欣喜若狂,緊緊抱著知月。
又是那人,不像小廝不像公子,也不像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