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柔軟手心扶著半硬的陽物,另一隻提著尿壺對準,只等他泄下。
但那東西卻漸漸脹大,漲得她一只手都快扶不住。
她手心發汗,面上卻仍然平靜,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難辦了,陽精若是不出來,那尿液也出不來趙顯好似嘆息的說了句。
晚之抿緊了唇,卻在腦海中尖叫嘶喊,半晌才平復。
一次兩次三四次,又有什麼要緊?
只等見過兄長,只等見過兄長
晚之解開自己的腰帶,那布料硬實,須得重重扯開,就多了些視死如歸之意。
趙顯摺扇點在她解腰帶的手上:若是不願就罷了,沒得強迫民女這樁事。
晚之繼續解道:晚之只有一個請求,求大人到達之後差人送民女去京城。
趙顯收回手,像緩解氣氛一樣輕輕笑道:可巧,這車隊就是往京城去的。
晚之再沒多話,衣服只有兩件,幾下就全部解開,便是肚兜都沒有穿,身下也沒有褻褲,一脫便光溜溜,照得滿室生輝。
趙顯本來只有三分興致,如今也成了五分,聲音低啞命令:過來!
晚之膝行過去,衣物都留在原地,趙顯看她脖頸與胸脯不同的膚色,前兩天去過驛站,但想來這些伺候的人是沒那麽好洗澡的,估計只是擦拭過身體而已,兩廂對比顯得胸脯更加雪白,那聳立兩點弱小嬌柔,趙顯用摺扇撥弄,粉色乳頭左支右絀,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摺扇又往下,略糙略尖的觸感讓晚之有些想顫抖,又忍住。
劃過平坦小腹,密處稀疏幾根毛髮,摺扇轉著圈在小草叢裏輾轉,晚之臉紅的更加厲害。
趙顯一把拉起她,晚之起落不及,幾乎撲在他堅實胸膛上。
晚之禮儀雖好,卻沒有常常跪安,這些日子實在勉強才能支應,突然拉起,雙腿麻木,實在無法支撐,只好用手撐住自己,恰好撲他滿懷。
她身上似乎有若有若無的香氣襲來,路途沒有熏香,那自然是體香了,這香氣令趙顯渾身躁動,身體發熱,陽物也全然硬起,他擁住晚之,單手解開自己的衣帶佩玉,袒露白皙胸膛,渾然一個浪蕩貴公子。
從父母親死後的一切都讓她措手不及,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她雖墮入渾濁河水裏,卻無所適從,她第一次在白天與男子親密無間,這更讓她害怕,以至於他的手握著摺扇手柄一齊流連在她胸乳邊時,抑制不住的發抖。
別怕趙顯聲音低沉,唇齒在她耳邊摩挲,細細親吻著鬢邊絨毛,丟掉扇子順著她的曲線起伏直往最柔軟心折處摸索,撥弄了幾下稀疏毛髮,探到那嬌豔花蕊,在細縫中慢慢施力按壓,漸漸有小豆探頭,他捏住那一點,稍稍加力揉捏,晚之顫抖得更厲害,花朵濕潤起來,喉嚨里突然有妖一般的聲音溢出,婉轉柔媚,惹得趙顯的陽物跳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