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鲜活,生动,魅惑,高热的温度和紧贴的肢体催生了无处宣泄的热烈情潮,他的脑子似有高烧,什么异种,新人类,猎杀者,全部见鬼去吧,他只想紧紧抱着这独一无二的花朵直到生命的尽头,哪怕世界在眼前被毁灭,他的视线也不想错开一眼。
他愿意用全部的生命,奉献整个身与心去滋养他的花,他的小鱼过去是他阴暗日子里全部光与热的承载,现在则是他全部欲望和念想的所在,他抱着怀中在几次射精后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人,细密而温柔的亲吻落遍那性感的胴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近乎胀紫的性器则悄然破开层叠的障壁,向肖想已久的神秘幽径勃然前行。
如同利剑划破丝绸,如同风暴掠过枝头,如同天光刺穿云雾,荆棘深处的玫瑰园终于洞开了门户欢迎勤恳的开荒者,汗水与心血都被浇灌在这热辣的土地上,湿润的土壤被翻卷,种子落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心心念念下一波雨露的到来,而春光也不负期待,无私地在园中挥洒,营造出天堂般的美妙意象。
房间仿佛变成了伊甸园,月光似是为恋人遮羞的纱帐,两人却不领情,只不管不顾地彼此纠缠——文嘉奕死死拥抱着他的神只,他的理想,他的热望,而商知瑜则用杏眼中的柔情、心形唇角的笑意和主动攀附的肢体,给与了热烈的回应,两人藉由肉体的交缠洞穿了对方内心所有的隐秘和期盼,互相慰藉,彼此圆满,合二为一如同实现了衔尾的蛇——肉刃死死钉在专属它的肉楔里,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紧致的穴肉纠缠着粗壮的茎身抵死缠绵,丝绒般的触感妙不可言,那潮湿的内撩温软可欺,随同入侵者那打桩般的动作不住伸缩舒张,绷紧的臀部肌肉被青年的下体不断撞击,如震央边缘的肉色山峦,被带出的淫水在两人交叠处描画出四处延展的水色纹路,过于激烈的动作甚至把透明的淫水打成了白沫。
神智已经有些迷糊的商知瑜一度怀疑对方细瘦的腰肢上装了一个永动马达,激狂的动作似将永不止息,让人甚至会害怕自己娇弱的甬道早晚无法承受,但紧紧贴合的怀抱是那么完美而舒适,被戳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也让他说不出更多的抱怨,只偶尔轻声嘟嚷着,无意识微微撅起的嘴唇总是能迎来亲昵的吸啜,腹部的伤口也不再疼痛,身体如被温泉泡着,暖融融的,从身到心都熨帖无比。
特别是他的小粉丝似乎并不喜欢大开大合地操干,反而执着地贴在穴道深处反复研磨,绵密的快感在每一个神经突触停留、伸展、游走,酥麻的电流在全身织成电网,密密束缚着每一寸皮肉,每一根骨头,带来无穷的后劲。他只觉自己的唇瓣、乳头、性器乃至臀瓣都被情欲拾掇得发软发胀,热烘烘的,分外敏感,恍惚中也只有对方的唇舌、肌肤、指尖乃至肉棒能带来清凉的慰藉,故一经接触,他便死死擒住,任由交融的体液淋漓地渗透他的体表甚至体内深处。
文嘉奕腰臀都快速耸动着,抽插间带出飞溅的淫水,而手臂则不忘紧紧搂着他少年时代的偶像,如同守着珍宝的恶龙,他甚至舍不得眨眼,也舍不得全部抽出,他知道在完成这个交易后,大概率他便会被祂代替,再也不是自己,故这片刻的欢愉是如此珍贵,以至于他心里虽然埋着好多想要倾诉的话语,仍舍不得破坏这无声相依偎的美好时刻。
这一切比他所有的幻想都还要绚烂,翻涌的欲浪淹没了理性,只有感性为这延绵的快感击节赞叹。他埋头苦干着,唯恐交换的体液不够多,直到两人相连处溢出的汁水让床单都沉重地下坠。他的肉刃在对方的身体深处不断摸索、沉沦,像要把整个下体都深深埋入,他的心却似飘飞在高空,轻飘飘的,唯恐失坠,但又舍不得那恣意纵横,痛快驰骋的感官极乐。
他一直把人严丝合缝地环抱在怀里,全身心投入这场恣情的性事,专注倾听对方每一缕的呼吸、每一声的呻吟,认真感受对方每一分肌肉的颤抖,每一次肢体的交集——即使很快便会神魂消散,他也不想忘记。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是会贪心的,拥有过,又怎么甘心就此失去?失去这温度,失去这触感,失去怀中挚爱便是失去所有……
商知瑜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在欲海颠簸的小舟,被波浪推涌着,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不定起伏,那人充满怜爱的亲吻轻如飞羽,绵密的情意却从毛孔进入身体所有隐秘的角落,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能分泌出那些多的淫汁,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内径能承受那么多次的激烈冲撞而依旧能卖力吞咽,不舍地苦苦挽留对方每一次的抽离,欢欣鼓舞迎接外来者每一次的造访,软嫩的肠肉又湿又热,又紧致又贪婪。
缓慢抽插许久之后,青年似乎快到顶峰了,突然加快了动作,目光都已涣散的商知瑜也配合地夹紧了臀肌,然当一波波热流有力击打在肉壁后,那柄喷枪却依然没有抽出,反而继续慢慢寻找着他更多的敏感点,试图唤醒下一波的欲求——这样似乎有点太超过了,商知瑜下意识想抗拒一下,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依然温驯地任由对方摆布,大开的门户继续欢迎下一波的侵入。
也许自己也不想叫停?他从不知道纵情性事会是这么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