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扁变形。真想就这样抱着,让时间就此停止。
小龙却没有休息的意思。他用右手抬起我浑圆修长的雪白左腿,让我将腿踏在水龙头上,让我的玉门关大开,然后就挺着龙根由要下往上插,插了几次没插入,我伸过玉手,扶着他的怒龙导向湿淋淋的蜜壶,他迫不及待地插入。
「喔……!」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螓首靠在他可靠的肩膀上。
「用力蹂躏我。」
小龙不负使命地勇猛地上下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高潮又来了不知多少次。以为已经被高潮冲击到麻痹的神经,却被下一波更激烈的高潮掩盖。
他仍在继续抽插,然后轻轻的问我:「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我没回答,只是将他的臀部压向自己的下体,给他明确的暗示。
我感觉得到他的精华如滚滚洪流热情地冲入体内。这是我跟仁哥有肌肤之亲以来从未体会过的。仁哥跟我从来不超过五分钟,我一直以为就是这样。从不知道,男女之间也可以这么合拍。
结束后,我们泡在浴缸回味刚刚的激情,小龙说:「好奇怪,不知谁把你家的水表总开关关了?」我笑笑的点了点他的胸膛说:「傻瓜!」我想他是在装蒜。
故意装傻。不相信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我也不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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