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廉的話讓剛高潮的女孩又掙扎起來,扭著身子意圖逃離男人的箝制,卻忘了男人的陽具還插在自己體內,這樣的扭動,不管是在身體上還是心靈上都讓男人更加興奮。
直到那肉柱在扭動下又脹大了一圈,腔壁被頂開的感覺才讓女孩嚇的停住。
女孩不動了,秦廉又開心的製造起啪啪啪的響聲,還不忘壓著笑說道:「妳這妞夠主動啊,再多扭點吧,扭的爺挺舒服的,爺等等肯定好好賞妳。」
在秦廉的插拔間,嚴月發現這男人不止心黑,連屌都黑,深紫紅色猙獰的模樣看著就嚇人。
或許是女孩不再掙扎讓秦廉覺得有些無趣,加快了速度將精液灌進女孩體內,整好衣服,順手拿走女孩口袋裡的錢便離開,也虧他有臉說要好好賞人。
看到秦廉往公廁的方向走去,嚴月果斷朝公園裡的另一幢建築前進,能躲多遠是多遠。
那是幢嚴月自行加蓋的違章建築,本來是想著要是角色沒錢住房子的話,至少也能到公園蹭個遊民屋,反派小兒子需要偷東西也有個練手的地方,不用怕被其他居民拒之門外,可後來卻成了角色出門後臨時想把人推倒的好去處。
知道廁所在哪的嚴月半走半飄的上了二樓,穿進其中一間廁所,試了幾次才把門鎖上。
慢慢掌握到訣竅後,抽了幾張衛生紙正要擦拭自己的下體,卻被浮現在門上的臉嚇了一跳。
下意識的起身就往外衝,在發現自己居然沒撞在門上,而是撲進來人,或者該說來魂懷裡,還將對方推出了廁所外,嚴月尷尬的和他僵立在空曠的二樓。
「阿諾,你怎麼」在這裡?試圖說點什麼來逃離這氣氛,可看清楚陽諾狀態的嚴月連話都來不及說完就怔住了。
眼前的陽諾只穿著內褲,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連同腳踝一塊,如果不是魂魄似的狀態,連走路都有問題,不可能來到她面前。
透過接觸而顯示給嚴月的是遊戲中未曾見過的發情狀態,還沒來的及發問,陽諾已經低下頭輕輕的啃咬著她的脖頸,嘴裡含糊地說著:「好香」、「想要」之類的話。
就算身為遊魂,嚴月還是不習慣在公共場合做出太過親密的舉動,掙扎著推開狀態非常不對勁的陽諾,又連拖帶拽的將他帶到三樓房間裡。
不曉得是什麼原理,但自從撞到陽諾後,嚴月發現自己不需要像剛剛那樣努力半天才能碰到東西,一路將陽諾弄到三樓都是行雲流水般順暢。
鎖好門,嚴月開始研究起陽諾身上的繩子,卻看到被她丟到床上的陽諾正扭動著身體蹭著棉被枕頭,姿勢極為不雅。隨著他的動作,性器從內褲縫中露出,頂端還閃著色氣的水光。
嚴月試著替他解開繩索,可繩子卻像是從肉裡長出來似的讓她無從下手,而且還是將手腕、腳踝和陰囊通通綁在一起,每一次拉扯都刺激的他更為激動。
就在嚴月正打算起身到廚房找刀子來切時,門外突然出現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