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依旧在一进一出,时快时慢地侵犯自己夫人可怜的小穴。
展白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对着那湿漉漉的阴毛轻轻舔舐起来。口腔里弥漫着淫水的骚味,而其他男人的阴茎,就在他鼻子上方不到一寸处,抽插着他妻子的逼口。
“呜呜……”祁玉羞耻得闭上眼,雌穴却不由自主得湿得更加厉害,在穴内肉棒又一个深顶,前端的阴蒂同时被丈夫舔舐时,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错乱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
“你的夫人很享受呢,状元郎,自家媳妇被其他男人操出来的淫水好喝吗?”江临刻意抽出肉棒,让那大股大股的淫液尽数沿着逼口流下,随即落到丈夫大张着的口中 将展白的下巴都打湿了。
“这就浪费了。”江临微微蹙眉,索性调整怀中人妻的坐姿,让他的整个逼口完全紧贴他夫君的嘴唇。
祁玉短促地惊呼一声,他几乎是坐在他向来敬重的夫君脸上,穴里那些被野男人操出的淫液,尽数被对方吸吮干净。他甚至能感觉到,夫君的舌头在自己穴内隐蔽处细细舔舐,将每一滴淫水都卷进嘴里。
展白喝着夫人流下的淫液,只觉得自己比生性淫贱的双儿更要下贱十倍。
“骚鸡巴已经硬成这样了。”江临玩弄般踢了那根挺立的大东西几脚,令它摇摇晃晃好几下,几乎就要射精。
鼻口都被堵住的展白无法说话,他的鸡巴无比渴望着高潮,却被对方用手捏住铃口无法发泄。
“想射吗?”
男人呜咽着点点头,他整张脸糊满自己妻子流出来的淫水,看起来狼狈又下贱。
江临没有理他,反而伸手拍了拍祁玉已经失神的小脸:“你的骚狗夫君想到处射精,可是没有狗逼给他射,你说怎么办?”
“唔……”祁玉稍稍回神,眼睛却是亮了一亮。这么多年他没有怀上身孕,婆婆对他可谓十分不满。祁玉真是有苦难言:展白能硬起来的时候实在太少,在他穴里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听江临如此说,忙不迭道:“有的有的,玉儿的,的母狗逼,愿意给夫君操呜呜……”
“哦?我一直以为这屋子里只有一条公狗,原来还有一条小母狗啊。”江临做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既然祁少爷不做尚书府少爷,世家夫人,甘愿当贱母狗,我也不好说什么。”
他说着便踹了展白肌肉紧实的屁股一脚:“贵夫人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既然如此,骚狗还不快点把鸡巴捅进去。”
展白只得依言去抱祁玉,他其实对操人没有太大兴趣,但心中对祁玉一直都是亏欠的,也希望能给他一个孩子,便要抱着妻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往人妻刚刚被其他鸡巴捅开的穴口顶。
祁玉难堪地偏过头,丈夫的鸡巴始终却没有更进一步。回神看去,却是江临握住了男人的阳具,冷冷道:“狗儿是这样交配的吗?快给我跪下!”
展白羞耻难当地跪在地上,他的身前就是自己的夫人,祁玉以同样姿势跪着,翘起屁股露出的逼口。而展白身后的后穴,正被另外一个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插入。
他前身挺立的鸡巴与双儿敞开的穴缝紧贴,却没有资格操进去。直到身子被身后男人顶弄得前后晃动,自己身前紫红的龟头才在妻子的穴缝里浅浅抽插起来。
“嗯哈~~夫君~…操深一点啊……玉儿里面好痒……想被操子宫呜呜……”
双儿难耐地浪叫着,丈夫的阴茎始终只在他穴口处徘徊,完全无法缓解他穴心内的骚痒。
“唔……玉儿你再忍忍……我也很难受嗯啊……”
展白的后穴被强行塞入其他男人的鸡巴,那根大阳具在他的穴内强硬抽插,磨蹭着每一寸内壁。
“骚狗放松些。”江临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阴茎在那早已被操熟的穴肉上摩擦着,对准男人体内的骚点狠狠一顶。
“嗯哈……”
展白的鸡巴几乎是被撞击着操进自己夫人的逼口,而敏感点传来的激烈刺激,令他本就濒临极限的鸡巴,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被双儿的小穴吮吸进去……
丞相夫人这些日子心情很好。
她的儿子纳妾进门没多久,儿媳妇就传来怀孕的喜讯。
这叫丞相夫人对小妾出身低的不满消失殆尽,同时看祁玉也比往日里顺眼不少。
此刻她瞧见不远处,儿子的小妾正扶着比他矮小半个头的孕妻缓缓走来,两个都是白白净净的美人儿,连丞相夫人都有些妒忌起儿子的艳福。
祁玉已有六个月的身孕,肚子高高隆起,走动也极为缓慢。不知为何他的面色略有些酡红,抓着妾室的手掌握得很紧。
丞相夫人看着那孕肚就觉得满意,忙吩咐二人不必行礼,夸赞江临“温柔恭顺”,又让祁玉好生保养身子。
唠叨了好一会子,才想起让下人上茶。
在这过程中,祁玉一直寡言少语,只是一直低着头看着脚尖。倒是江临能言善道会奉承,哄得丞相夫人好不开心。一时竟忘了江临出身青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