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郁薇宕机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作,瘫软的身体猛地颤栗了一下,然后从一片空白中苏醒了过来。
之前每次善后的事情都是傅斯来做,这次显然是惹怒了他,所以他任由她倒在地上,什么都没做,拂袖而去。
少女薄瓷般清透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可以想象到刚才那些丝线绞得有多紧。
刚才短暂失去意识的片刻时间,让她感觉好像真的死过了一次般。
轻咳了两声,缓和了下干涸的喉咙。
她稍微蜷了下腿,想要站起来,可是穴内被灌满了灼热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又涌出来一些。
郁薇手忙脚乱地去擦,可是越擦越多。
腿心的红肿和白色的精液交织在一起,绮丽又淫乱。
擦着擦着,她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手上的动作逐渐停滞,她抱着膝盖,将头埋了进去。
滚烫的热泪撒在泛红的膝盖上,连日来的惊惧与无法抗拒的境地,让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少女单薄瘦弱的肩膀蝴蝶骨突兀明显,玲珑纤细的骨头将皮肉顶起,抽泣间,颤颤巍巍的,仿佛一只破碎的蝶,试图扬起翅膀,再做最后的挣扎。
身边刮起一阵细冷的风,带着沉寂的萧瑟,宛如林中的雾霭,悄然无声地下坠。
她抬头,是白魇表演完从台上下来,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他在昏暗奇谲的灯光中行走,像是苍白冷峻的神明,面无表情地于污秽中走过,不沾染半分尘埃。
多么圣洁啊。
郁薇的心底涌起极大的愤慨,他将她拉进深渊,凭什么还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行动越过了大脑。
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腿。
男人脚步停顿,扭头,垂眸睨视她。
被凌虐过的肌肤带着暧昧的红痕,宛如绽开在冰雪之地的红色曼陀罗,舒展着花叶。
少女抬起胳膊试图去拥抱他,男人勾唇,面上化开一抹讥讽的笑意,抬手掐住她的脸颊,制止了她的动作,谁给你的勇气,身下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敢来勾引我。
他的力气很大,郁薇能清楚地感受到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她脸颊两侧按下时的凹陷。
她被他推开,向后趔趄了两步,又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无情地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那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舞台和台下淫乱的众人。
哈郁薇低低地笑了一声,再一次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其实并不能算她的房间,那只是男人们不需要她的时候施舍给她的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她去了浴室,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身体。
将体内的精液洗干净,她想穿上衣服,可是这才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收走了。
她只是剪碎了其中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却一件都没有了。
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她走到陈列的玻璃酒柜面前。
葱白的手指划过名贵的洋酒,最后落在了玛因酒的瓶口。
白魇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台下的表演,男人的阳具在女人的阴道内不停进出,干过这个洞口又找下一个,女人将臀部撅高,承受着不同男人的阴茎。
带着腥味的体液四溅,生殖器官激烈地碰撞,喉咙里发出的刺耳叫声,还有那些迷乱丑陋的神情。
人类何其肮脏。
他痛恨这样的情形,可是却又无法摆脱。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他罕见地走了会儿神,当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的时候,一双细白柔韧的手臂已经从身后环住了他。
他蹙眉,抬手将她直接从沙发后面扯到了前面。
玫瑰甜酒的香味在他鼻尖蔓延,他还未曾反应过来,有柔软的唇压上来,堵住了他的唇瓣。
口感绵柔的液体渡进他的口腔,酒中单宁造成的涩感很快被女人身上的甜味冲淡。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清甜的酒液从喉管滑落,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灼烧的感觉。
男人清冷的面颊浮起一抹醉酒的潮红,像是茂盛的藤蔓,又像是燃烧的火苗,正缓慢向上攀爬,可是却在攀至最高点时,凝结成了霜。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带着薄怒,你这个卑贱肮脏的人类,竟敢冒犯于我。
【不止冒犯你,还要睡了你,让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