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激怒他,她受到惩罚时难以控制的,只是情欲。
而现在。
她连心都开始迷失。
他站在她面前,像是黑夜的灯塔,寒冬的篝火,温暖的栖息地。
而她是大海中迷路的水手,浑身冰冷的旅人和南迁漫长途中疲惫的鸟儿。
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她只想抱紧他。
他的怀抱,如大地般安稳。
她栖息其中,安稳踏实。
我
她甚至无法顺利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男人抬起她的下巴。
少女痴痴地看着他,细长的手指攀上他的脸侧。
抱一抱我吧我恳求你。
不过如此。
男人嗤了一声,捞起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无情地转身准备离开。
难以忍受他离开她的视线,她从身后抱住他,我错了你别走。
男人转过身,看着她不说话。
她踮起脚凑上他的唇,吻我
是你在渴求我,你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东西。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男人坐到一旁靛蓝色的丝绒沙发上,点了点膝盖。
跪到这里来。
她光着脚走过去,顺从地伏在了他的腿间。
继续。
手从他黑色的睡袍下摆探进去,然后握住了男人的器官。
硬挺的男根跟他的肤色一样的白,可是却灼热得如同一块烙铁,茎身还有一道道青色脉络遍布。
像是玉石制成的器具。
美丽又狰狞。
男人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冷眼看着她。
她想讨好他,想让他可以像刚才一样失控,然后用力填满她空虚的身体。
于是她张开了嘴。
努力将饱满的龟头纳入口中,用舌头扫过边沿,用力吮吸。
男人平整的气息终于开始有些凌乱,他看着跪在她胯下努力吞吐的女人,目光逐渐幽深。
她的嘴巴太小了,只能勉强吃到他的前面一点,而且不得技法。
魇她将阴茎吐出来,娇滴滴地喊着,还用舌头卷了一下唇角。
双眼有水雾弥漫,眼角飞起一抹诱人的红。
高高翘起地臀部浑圆雪白,让人有一种想要用力揉搓的欲望。
他吐了口气,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郁薇跨坐在他的身上,坚硬的男根抵着她的穴口,只要她坐下去,就可以贯穿她的身体。
身下的淫液泛滥,将龟头打湿,不由自主得吸进去一点。
唔她好像尝到甜头的小猫,扭动着身体迫不及待想要吃下去更多。
男人掐住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肉棒全部插入了她的身体。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像一滩水一样泼在了他的胸前。
她快乐地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男人的手似乎带着魔力,落在哪里,哪里就像开出了花。
满目的爱意侵染,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法移开视线。
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她的快感也攀爬至最高点。
穴内的软肉不住地收缩吞吐,似乎想要狠狠裹住阴茎连抽出的机会都不给他。
迸溅的快感从腿心向全身蔓延,冲至大脑。
她仿佛看到了满天的烟火炸开,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混沌的斑斓色块,在视网膜上起起伏伏。
这是一场至高体验的性爱。
她很久都无法缓过来。
那是一种灵肉合一的感觉。
这种极致的高潮,不是机械的运动能够达到的高度。
她战栗着,颤抖着,几乎都要落下眼泪。
魇唔爱你好爱你
在这种强大的爱与欲里,她一败涂地。
不,这只是他的法术。
可是她已然无法控制。
诞生于欲望之地的魇鬼,最善操弄人类的七情与六欲。
男人手指划过她纤细的脊骨,看着她因高潮而泛红的背部,淡淡地说了一声:哦?
那可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