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悦的亵裤被三两下的去除,岑宴的嗓子低沉,压低了音量,那悦悦可要小声一点。那长指没入了紧致湿润的甬道之中,轻轻抽插着。
唔嗯元悦抓着裙子,凑在樱唇上,接着咬着裙子不放,那软哝的呻吟声也被遮掩了个七七八八。
是岑宴释放了她的天性,让她从礼教的束缚中摆脱,他让她学会了勇敢,放弃了固有的守旧思想,她越来越大胆了,仿佛他的骨血之中本来就有这种勇于挑战礼教的反骨成分在。
在狭小的马车里,和喜欢的男人欢爱,本该是元悦怎么都做不出来的事,可如今他却顺性妄为,扭着腰肢,让那湿润的媚穴吞没了她的长指,那种悖德感觉,让她生出了更多的快意。
美丽的眸子微微眯起,吐息加快,马车里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
悦悦真是美。岑宴感叹着,元悦无疑是个美人,美人动情的样子,便像是羽毛在心尖疯狂的舞动,让人不由得沉沦其中,
悬壶济世,救人无数的圣手,如中埋没在女子的媚穴之中,疯狂的抽刺着,他欣赏着元悦脸上的忍抑,身下欲望的根源胀得更大了,元悦腾出了手,大胆的撩开了他的袍子,那硕大的肉棒子瞬间弹出,硕大的龟头凶狠的打在元悦的腿内侧,一点点的前精也在她腿内侧留下了湿黏色情的痕迹。
岑宴将元悦叼着的裙子从她嘴里抽出,接着提着她的腰,马车辘辘的转着,正好遇到不平之处,稍微有些颠簸,一起一落之间,媚穴便闯入了巨兽,肉棒子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插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姆嗯元悦的呻吟声被一个吻吞没,一对有情的男女拥吻着,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就算隔了几层布料也不能减少半分的亲密感,两人的下半身已经合而为一,男人的性器深深的埋在女人的体内,最原始的男女之欲将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块儿。
唇舌交缠、激情深吻,元悦的脑海中已经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被岑宴牢牢地占据着。
岑宴扣着她的腰肢,奋力地向上顶弄,随着车身时不时地跳动,肉棒子恣肆的在元悦的体内跳动着,元悦扭着腰肢,配合著她的深顶,两人一个奋力地往上顶,另一个承受着深入的同时使劲儿往下套弄,每一次的接触都比上一次深入,带来的快意从两人相交合之处炸开。
快意从下腹窜升,元悦被撞到了巅峰之中,仿佛置身云雾之中,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媚穴开始收缩个不停,狠狠的绞着体内的入侵者,在女上坐姿的状况下,媚穴本就比平时狭隘,如今更是极致的紧。
电流从尾椎窜过,岑宴的额角浮现了隐忍的青筋,他凶悍的在高潮迭起的花穴中猛烈的撞弄,元悦本以为已经到了峰顶,如今倒是有峰回路转的迹象,快意不断地累积冲刷。
姆嗯嗯快慰感如同闪电般袭击,元悦的眼角都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穴中痉挛得更厉害,这一回岑宴没能把持住,撞到最深处时,龟头抵着宫口射出了热烫的精水,烫得元悦哆嗦不止。
马车在岑宴的授意下,已经在城内行驶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慢慢的往闹区移动。
在元悦和岑宴从驻车所下车的时候,两人已经穿戴整齐,谁也看不出两人才在马车里行最疯狂的性事。
真要说有什么不对劲,那便是元悦眼尾眉梢间出现了一丝媚意,那娇媚的妆容,是她最心爱的男人为她妆点出来的。
容霁已经连续三日为至军营了,他也没有出现在元悦的眼前,他始终悄悄地尾随在元悦和岑宴的身后。
虽然元悦一无所觉,可他确信岑宴对他的存在是一清二楚的。
他近乎自虐的跟着他们俩,就想找出任何一丝元悦不快乐的痕迹。
可他失败了。
他的心已经沉到了一潭死水的最深处。
他不得不承认,元悦如今的模样,要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多了,在岑宴的身边,她就是个快乐的小女人。
可以恣意的欢笑、撒娇,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捧在手掌心,而这是他成婚十来年都没能给予她的。
他想要留下他,可是他却是没有脸这么做了。
他的怀里一直揣着元悦给他的和离书,如今他捂着胸口,胸口疼得厉害,他知道该放手了,却是怎么都不愿放手,只能痴痴的跟在元悦身后,他就像是一抹游魂一般,失去了方向与归处,失去了目标。
大哥。在容霁愣神不已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来者必定是个高手,在他被触及之前全然没注意到那人的存在。
容霁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要出手攻击,可他却在那一瞬间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阿霄。他没有转过身,可却已经认出来者的身份。
这一篇距离BE完结只剩下一到两篇~
阿霄:大哥别哭,我来安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