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宠妾千恩万谢自是不言,王雄拱手告辞,转身离去之时,余光却是看见身材纤廋的云英小姐已经按照父亲的吩咐脱了薄衫,扭扭捏捏的爬到父亲身前,羞涩的分开双腿,展示着女儿家私密之处,王雄哑然一笑摇摇头也不甚在意,刚走出太尉府大门听得人声鼎沸,人群分列两边,王雄驻足而望,远远的看去却是两列持剑的女子佩戴着面纱缓缓走来,步履齐整交错行进间不见喘息之状,可见这些女子内息之强,任意一位都可与刚刚那柏二娘相提并论,一辆接着一辆八匹马拉的绣着纷繁复杂凋文的马车在前后四名持剑女子的侍卫下紧随而来,马车后还有一队同样戴着面纱的女子殿后。
发新地址;鬼藏矮廋的身躯才刚刚到身边两名美貌女子的腰间,两女如同提着孩童般将鬼藏扶下马车,还有一个半人多长的檀木箱子也被抬下了马车,只不过倒是没人注意,「啪」清脆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左边女子娇翘的臀部上,「还不快见过王公子,才出来多久就没了礼数」,吓得左边女子一个激灵,忙双手恭敬的按在膝盖处双腿交错微弓,,抓住高开叉长袍的边角向两边撩开,直至露出光洁的没有一丝毛发甚至隐隐还能看见银光「天香宗掌门y婊子纳兰云依拜见王公子」,旁边的另一名容貌娇美的女子也连忙摆出相同的姿态,生怕落后半步被主子责罚「骚婊子清剑宗掌门湖心仙子拜见王公
王雄看向父亲,见王离闭目养神知道父亲已经是把这个难题抛到自己手上,云英小姐话一出,周遭一众宠妾无不是眼神哀切,祈求着王雄能做主收留她们,王雄心下一横拱手道「孩儿今日便上书京城,恳请圣上准许太尉府奴婢自归乡里」,「奴等叩谢少公子厚恩」一众女奴神情激动叩首谢恩,连带王离眯着眼睛捋着胡须面带笑意点了点头,王雄看着也是无奈,分明是自己父亲想将叔父府里的宠妾们占为己有,却偏碍于家族脸面,毕竟传言出去,弟弟趁着兄长战死的机会将妻妾占为己有,名声实在不好听,要自己这个当儿子上书朝廷以晚辈的身份带着叔父府里的家眷撤离,方才符合礼法。
见父亲丝毫没有让身边女人退下去的意思,王雄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实禀道「父亲,家中财物已经搬迁的差不多了,湘地那里也都安排妥当,府院楼阁一应俱全不日即可启程」,王离应了两声,「此事便全依雄儿的意思办」,话刚说完,云英小姐却颤抖着身子啜泣道「奴家还有一言求之,太尉府上如今没了掌权之人不过是小儿捧金过招摇过市,府库之中金银钱财也不知会归于哪里贼人之手,还请少公子看在两府同出一源情面上接过太尉府,府中上下皆感谢少公子恩德」。
「女侠哪里担当的起呢,不过是某个没良心的不好生的疼人家,还要把人家赶出来办事情呢」洛水神姬神色幽怨的望了马车一眼,转过头对王雄说道「天香宗洛水神姬参见王公子,王公子别来无恙啊,北方如今尽丧奈曼人之手,天香宗无以立足之地只能南下寻求生机,王家乃是江南第一世家,特来拜访王公子」。
这可是好大的排场,如此雄厚的势力怎么以往从来没见过,王雄还在思索在安庆的地界上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强的女子宗门,仔细打量着一众持剑女子想分辨出究竟是哪家宗门,马车就在王雄面前缓缓停下,一条光洁修长的雪白大腿从车帘下探出,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勾魂的声音响起「这位想必就是王公子吧,果然是年少有成」,王雄稳住心神拱手道「女侠是何方人士,王某不才末与女侠旧识」,女人整个身形探出,全身都笼罩在荣金色的高开叉长袍之下,戴着面纱看不清真容,不过头顶的龙血石玉冠不正是洛水神姬。
洛水神姬盈盈欠身道「多谢王公子收留,我家主子特向王公子拜谢」,话说完,苍老的声音响起「王公子,天香宗不慎叨扰莫要作怪」,干瘪的的矮廋老头在两名同样穿着高开叉长袍的美貌女人的搀扶下走出,「天香宗长老鬼藏见过王公子」,王雄有些诧异,传闻天香宗具是女子怎么长老却偏偏是个矮廋老头,洛水神姬还称呼他为主人,不过这终究是天香宗内部事情与王家无关,王雄行了一礼「鬼藏长老有请」。
」,听得屋内一阵躁动,过了半晌,一名衣衫不整的美貌妾室打开了房门,屈膝行礼「妾身参见少公子」,王雄点点头走进屋内,父亲王离正斜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刚刚被cao弄的年轻女子只披了一件薄衫掩盖不住窈窕纤细的身躯,王雄走上前行礼,「雄儿莫行大礼,这些时日全赖雄儿在府中cao持,来这位是云英小姐,乃是兄长身边亲卫指挥使的女儿,只可惜其父亲在野狐岭壮烈殉国死在了奈曼人之手,只能来投我王家,其他几位妾室你都是见过的」,那云英小姐爬起身叩首道「小女云英参见少公子」,周遭几女也都上前来行礼。
王雄倒是对天香宗有些耳闻,作为北许第一武林门派,北方尽入奈曼人之手后,就再没有听到过有关这个门派的消息,原来竟是南下来了大黎,王雄正在头疼安庆城该如何面对奈曼人的进攻,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听到这话连忙道「原来是北许的天香宗,久闻大名,能得贵门派拜访着实是王家一大幸事」,忙命下人打开府院大门迎接天香宗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