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声一直是冷冷的性子,这能够让他回避掉几乎所有社交场合,让他可以对任何事情都不作反应。
这么多年,他已经把自己的欲望和情绪都修剪的极为平缓,可是这个男人总能让他的冷静被一遍遍打碎。
任燃平静的把他带到这间房子里,门口守着保镖,几乎没有逃离的可能。
喻声是真的有点怕了。
对方平静的表情下仿佛有着暗涌的巨浪。
喻声没有见到过任燃这个样子,他抿着唇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任燃脱下外套,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戴医用手套。
喻声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宠物,我的进度是否对你来说太慢了,让你迫不及待的去找下家。”任燃盯着喻声,打开了早就放在一边的箱子,慢慢的拿出一样样东西摆在桌面上。
“这是氯唑沙宗。”任燃平淡的举起手里那根小小的针剂,走到喻声面前,“别名肌肉松弛剂,它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和痛觉,同时不失去触觉。简而言之,把你玩到坏,你也只会觉得爽。”
喻声的脸色难看起来。
“还有这个小东西。”任燃用手指夹着一根极细的金属棒,像是一根两头圆润的针,上面还连着导线。
“这个东西可以插入你的尿道,用来限制你的排泄,上面,还连着电击器,一共有8个档位,最低档,我保证能让你在熟睡中立刻醒过来,至于最高档。”任燃笑了笑,“要试试吗?”
“再或者…”
“任先生,你当我是什么呢。”喻声死死盯着任燃,眼眶通红,眼睛一眨也不眨,眼泪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任燃见状,罕见的愣了愣,然后丢下手上的东西,皱着眉走过去抱住喻声,抚摸着他的后背,抓着喻声的手不让他挣扎。
“声声。”任燃吻着他的耳畔,叫他的名字,“对不起。”
喻声有些茫然于这个陌生的称呼,也没想过他曾经的这位,永远高高在上的主人,有朝一日会给自己道歉。
任燃摸着着喻声的后颈,“我从来没有包养过谁,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商子熙,我没有感情史,只是在你之前有过几个sub,我也承认,基于需求,我和他们发生过关系,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 ”
“我承认,我看不了别人吻你。也承认,当时的放走你,我后悔了。”
“声声,当初我说过,这是一场游戏,唯一的规则是双方自愿,现在,我单方面毁约了。”
“你一定要是我的。”
任燃轻吻喻声的侧颈,声色温柔,神色却冷的让人不敢拒绝。
“任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喻声扭过头,哑着嗓子说。
“我家里在外面有个不安分的私生子,曾经我觉得,只要不影响Zenith,那些传言,我不屑于去辩解。但我无法去挽留你,我不能表现出对你的特殊,尤其是在当时那样的会议上,人多口杂,如果我为了留住你去辩解,一定会给你带来危险,那些人不会放弃我的任何弱点。的确,当时我也认为失去一个sub无关紧要,甚至当时你问我的时候,不痛不痒的就选择放开你。”
任燃低缓的诉说,既不隐瞒自己的无奈,也不回避自己当时的心态。
喻声听完,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天的时间,给我一个答复,如果你依旧选择要走。”任燃松开手坐在沙发上,没有再去看喻声:“那就把自己藏好一点,如果再让我看到类似于今天的情景,我并不保证自己依旧能保持冷静。”
房间内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喻声慢慢走到男人身边,男人坐着把玩那枚戒指,并没有抬头。
他缓缓跪在任燃的脚边。
任燃抬起头看他,眸色漆黑。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喻声不说话,撑着沙发分开腿跪好,然后把手背到身后,刚刚哭过的眼眶依旧通红,显得脆弱可欺。
“主人。我明白。”喻声和任燃对视,心里是久违的安心感。
他是sub,自由并不能让他快乐,只有主人的目光能让他得到安心。
任燃摸着他的颈侧,眸色深沉的说:“宠物,我要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