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慢慢站起身,没有风衣外套的修饰,内搭深靛青色的马甲,把他的身姿修饰的更加挺拔,流畅而匀称的肌肉不再隐于西装革履之下,褪去端庄温和的表面,显露出他极具掌握力的内里。
他手上拽着那根细细的铁链,偶尔磕碰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出金属相撞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但他也只是不急不缓的走着。
“爬行训练也是调教项目中重要的一项。你不能越过我的身侧,而是应当时刻保持在稍稍落后一步的距离。当我停下的时候,你则应该跟着立刻停下,并改为跪立姿势。”
他还是第一次被牵着脖子随行这么长的距离,总是容易被铁链扼住脖子,这时任燃就会停下来转身看他,等他跟上了再继续走。
喻声不知道为什么,任燃总是淡淡的连脾气也不发,却有办法能让他感到惧怕。
任燃的步频被控制在一个堪称精准的节奏内,喻声很快也找到了适合的爬行的速率,忍不住稍稍松了口气。
总算适应了,除了肛塞在身体里摩擦的异物感。
任燃牵着喻声在别墅的一层大致走了走。
“这一层是会客厅,餐厅以及厨房。都不是你会经常用到的地方,大致了解一下就可以。”
任燃站在原地,扯下领带,露出内搭,垂眸漫不经心的卷着衬衫的袖口。
喻声抬头看了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睫毛轻颤。
“爬上楼。”任燃说。
楼梯的构造很特殊,每一阶台阶都做的矮而宽,还铺着一层地毯,爬起来和平地相较差距并不大。
喻声的指尖划过地毯,触感光滑干燥,柔软蓬松,可以知道是新换上的地毯。
[应该没有被他别的sub爬过。]
喻声爬行的动作一顿,为自己脑子里陡然生出的念头感到不可思议。
铁链扼住了他的脖子,任燃转过头看着他。
喻声一愣,低下头继续爬,尾巴偶尔会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和生殖器。
好痒。
喻声的眼睛溢出一点水光,眼底却满是冷漠。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人之所以会输,是因为要去比。
喻声从不愿意和谁去比较。
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赢。
即使极力克制,呼吸声却也越来越重,从喉咙里模模糊糊的溢出。
任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最左边那间是书房,旁边是我的卧室,平时不要进去。右手第二间是次卧,我允许你留宿的时候,可以睡在这里,你日常的清洁也在这里进行。至于右边最里面这一间,就是你的笼子。”
喻声猜到了会有一间用于调教的屋子,还以为“笼子”只是对于这间房子的别称。
但,不是的。
这里整个就是一个巨大的笼子,推门进去之后还有一道铁制的笼门,男人用指纹打开了锁。喻声抬头望着天花板上一道道铁栏杆组成的笼顶,再看着四周墙壁上纵横交错的笼壁。
除了开门用的那面墙,四周都摆满了巨型的玻璃展柜,里面无一不是调教用的道具,
暗黑色的铁笼,朦胧昏黄的灯光,让这里看起来危险而神秘。
喻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双手微微握拳,心如擂鼓。
“今天我不会使用你或调教你。”
任燃抽出一支软鞭,轻轻一甩,看起来短而轻软的鞭子,在空气中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男人看起来却依旧轻松写意,甚至手臂上的肌肉也没有用力过分的痕迹。
喻声轻喘着点了点头,跪立在原地。
但是…他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