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动手将咖啡桌和椅子移开,挪
出了一个跳舞的空间。
奇怪的是,在她邀我跳舞之时,我发觉心中隐约有着一种兴奋的感觉。
我再次后退时,我恰好将屁股从老妈的身体移开,这半蹲的动作让我看来十
分滑稽。我猜,我的脸上一定露出了无奈的模样。
「亲爱的,放松!」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的臀部修正回正确姿势。虽然
隔着衣服,但我的老二又攻击她的腹部了。
知道她不会让我轻易脱身,我哀求着:「妈!先不要跳了?」
她抬起头盯着我,以略大于乐声的音量说道:「怎么了?大卫。你是为了勃
起这件事感到别扭吗?」
你一定会问,问我听见老妈说出「勃起」这两个字的感觉。事实上,她说的
可是毫不脸红气喘。无疑,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想像!
天哪!我感到无地自容,好想死哪!
「亲爱的,不要害羞啦。我不是哄你喔。」将脸转开,这下给了我偷看她脸
色的机会。她双颊晕红,我亦如是。
在我回神意识到老妈刚说了些什么时,有一个问题差点脱口而出。而此时老
妈正看着我的肩,脸色看来没有异样,她继续说道:「女生乐于知道自己能让男
人有反应,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而言,那欢喜更是不可言喻!」
我知道,她的话并非针对我明天的舞会而发,她谈论的是自己的感觉哪。但
我怀疑的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开心是她不断用身子贴近我的理由吗?
我低声说道:「妈,谁说你老的?」我怎能说她受到年龄的摧残呢?她可是
我妈耶!不过是先我出生罢了!
我感觉得到她的下腹部的紧实,因为那里正挑逗着我凶猛的鸡巴。没错,我
们还在身体接触的状态。
几秒后,音乐结束了,我却没有注意到。我唯一知道的是,老妈还紧紧地抱
着我,而华尔滋是我们所跳的舞。
「我猜你现在想着欣蒂,对吗?」
这可是个充满暗示的问题,而老妈这种充满不确定又试探的语气,可是我第
一次听见。如果你想知道欣蒂是什么角色的话,我告诉你,她是我明天的舞伴,
是全校最引人注目的女生呢!「我才没有想她咧,妈。」这句话全然属实,虽然
我是用又干又粗的声音说的。说出这个诚实的答案之后,我自己不禁吓了一跳。
至目前为止,和老妈之间的对话,让我感觉到心跳异常加速,前额也不断冒
出一颗颗冷汗。
老妈又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神迷茫而古怪,似乎是在想着我的话究竟可不可
信。放开了我的手,她往后站了一步,视线转移到我明显隆起的裤档上头。最后,
当她的眼睛再次与我交会时,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大卫,看来你已经把
华尔滋学的差不多了。可是,你想不想再练习一下呢?」
另一个充满暗示的提问。她迷茫而静默的眼神透露出想要继续的消息。我的
嘴巴差点将脑海里「不」的想法脱口而出,但我却点了头,我的脑袋似乎已经没
法运作了。
老妈换音乐的同时,我则是看着她的水蛇腰以及那丰满而结实的臀部。是何
时开始,老妈失去了妈的身份,纯以女人的角色在我眼中出现呢?是否两天前开
始的?我的下意识和老二是否又背叛了我的理智?
把视线升高,我看见低头的老妈嘴角泛起了欢迎式的微笑。按下播放键之后,
她回过身,笑了开来。「这是我那个年代的一点回忆。」
从喇叭中响起的是六零年代的摇滚歌曲,这让我很惊讶,我一直认为老妈是
交响乐派的。接下来,她开始狂野的摇臀,膝盖时而左扭时而右拐,胸部上下地
剧烈晃动,而脸上是绝对的热情。
她还真是不赖!闭眼的她让我可以目睹她仿佛回到少女时代的转变。双手随
着旋律摆动,她的手高举过了头,双峰也因而向上提升,慢慢的转动身体,现在
的她用剧烈晃动的屁股对着我。她全身是汗,脸庞看似发着光,而她的上衣也出
现了汗渍。
与音乐的节奏配得恰到好处,老妈的背部就在我眼前不过几尺,实际上,她
的屁股正在我的大腿处磨蹭着,我的肉棒愈来愈硬了。
似乎再也自然不过了,我的手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让她无法变换姿势。此
时,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电流通过了身体,我喜欢这种感觉。
老妈回过了头,双眼依旧合着。她轻轻地咬着下唇,嘴角满是掩饰不住的笑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