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里发出的惨叫传去很远,宫人个个缩着脖子,噤若寒蝉,不敢问也不好奇。
龙床上的性事还在继续。
巨根毫不怜惜插入娇嫩又窄小的女穴,顶端捅破处女膜后一路高歌猛进占领最深处。
黎坞发出一声惨叫后,脸色煞白,身子不住小幅度抽搐,仿佛失了声,只眼里流出大滴大滴的泪。
严忝旌看着巨根上的血迹,虽然没什么表情变化,但眼睛的温度明显回暖。待看到黎坞红肿失神眼睛时,心下烦躁,扯了块布搭在他脸上。
这具身体还是过于孱弱,才刚刚进入就像崩坏一样,以后需得好好调教一番。如今身子绷得太紧,若他不顾一切强行进入,可能会留下不可挽回的伤害。
紫红色的巨根一跳-跳的,叫嚣着要冲进让它舒服至极的美穴里。美穴被玩坏一样合不拢,点点滴滴的鲜血从圆洞中流出来。
这幅画面印在严忝旌脑子里,叫他狼血沸腾,下身更加胀痛。
他强忍着身体的本能,手在黎坞腿根处摩擦抚慰。一手包着萎靡的肉根和囊袋撸动,一手绕着阴丘打转按摩,时不时拧拧上方的阴蒂。
下方被茶油滋润过的后庭状态还行,不算干涩,闪着微微湿润的光。但或许是被女穴的惨烈吓住了,它瑟缩着,极力降低存在感。
这具青涩的身体,如何挡得住严忝旌老练的技术,很快小肉根抖两下泄在他手里,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穴里泌出花露。
黎坞逐渐寻回自己的声音,嘴里除了呜咽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
在黎坞不注意的时候,严忝旌腰胯一挺,鸡蛋大小的龟头破开层层肉壁的阻拦,肉柱没入深处,肉壁内的肌肉条件反射地裹住,仿佛有成千上万张小嘴同时亲吻柱身,爽得严忝旌头皮发麻。
大掌抓住两条细腿,腰腹发力,一下一下用力顶撞。
小小的细缝被撑开,露出下方嫩粉的一个小口,紫红色的肉柱强硬地锲进深处,反反复复摩擦,进进出出间带出内里嫣红的肉。同样小小的肉唇水润润地耷拉在两旁,有时还会随着肉柱的顶入被带进细缝。不超多时,原本粉白的肉唇变成了艳红色,仿佛脂玉。
肉柱飞快地摩擦,黎坞被顶弄得不断向上耸动,若非严忝旌拉着他的两条腿,他必会撞在龙床的栏杆上。
情事逐渐顺利,黎坞嘴里发出的呻吟从凄楚到沙哑惑人的甜腻。
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绯红一片,随着动作如肉浪一样波动。下体被汗水和肉柱顶弄带出的清液打湿,又滑又腻,泛起香艳的光。
阴丘也不似之前那般小巧精致,而是变得有些红肿,被肉柱抽插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从上看去,如同被强硬敲开保护壳的肉蚌,肉缝里哗啦啦往外渗出大股大股清液。清液被严忝旌两颗不大不小硕大的睾丸撞得四处飞溅,有被溅在黎坞大腿上的,也有被溅到严忝旌三角区毛发的,还有随着股沟淌在屁股和床单上的。
严忝旌惊讶于黎坞居然会流出这么多淫水,“陛下真是天赋异禀。”
黎坞不懂他在说什么,一面恨他这么对自己,一面厌恶自己竟然在这种野兽般的交合中产生了快感。
龟头在柔嫩的穴肉里狠狠碾磨,肆意冲撞。
终于,马眼打开,大股炙热的浓精从囊袋迸出顺着肉柱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打在娇嫩的穴里。
“嗯啊!”巨大的刺激逼得黎坞忍不住惊呼,女穴内壁被刺激得剧烈收缩,仿佛痉挛。前端的性器也跟着再次射精。
严忝旌跪在他腿间享受高潮的余韵,最终将肉柱从穴里拔出来。
没有巨根堵着穴口,大股清液夹杂着浓精流出,淌过后庭留在床铺上。
严忝旌扯过一旁的被子在泥泞不堪的女穴外草草擦了擦,原本白白嫩嫩的阴丘,现在已经肿得很高。两片小肉唇变得异常肥厚,湿润润支楞在细缝两旁。细缝不能完全合拢,从微张的缝隙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嫣红的媚肉在小幅度开合。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反而乐在其中。
对此,严忝旌自然乐见其成,彻底放下心来,开始了第二轮冲撞。
龙床十分结实,但依然在这猛烈的撞击中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彻底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