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舌头慢慢品嚐母亲的耳朵,母亲有气无力的说「要不是我吃感冒药,浑身无力,我早就打死你这麽不肖子」,我舔着玉颈,吻着脖子移到下巴,用手硬把母亲的脸转正,鼻头互相顶着,我感觉母亲的鼻息加快,母亲两眼娇波,柳眉倒竖,看得出来很生气,但拿我没办法,我问母亲说「妈,你守寡这麽多年了,难道都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析?你敢肯定吗?」。
而且很吸,很夹,湿润,我用手指快速的抽动,母亲不停的呻吟,现在光是用手指就感觉很挤,那等等用肉棒呢?想到这样,我的阳具早已经硬了起来,手指在加快动作,母亲不停的哀叫,忽然感到肉穴理流出温热的淫液,没错,母亲高潮了,母亲的整个身体不停的颤抖,随即动做起伏变小,最後喘气连连,整个人瘫软的沙发上。
我将嘴唇靠近母亲的香唇,母亲扭头躲开,赫吓问说「我都回答你的问题了,你还想对妈做什麽?」,我不停狂吸的母亲的香唇,母亲一直摆头躲,我一气之下,右手虎口固定母亲的下巴,手指挤压着母亲的脸颊,母亲怒容说「你…你别太超…」,超字还没说完,我一口吸吮蜜唇,手指加力,硬把母亲的嘴巴挤开,露出牙关,我的舌头顺势伸进母亲口腔,与母亲灵舌交缠,此时母亲的身体已经渐渐无力反抗,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断了线的木偶,我看时机
我咽了咽口水,用手指轻轻底祝母亲私处,隔着薄军裤,重压慢移蹭着母亲的肉穴,母亲两只小腿无力的踢着我,母亲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想要得到母亲,哪怕是*奸,也要爽一次母亲这个饥渴军人。我将母亲的上衣军服左右拉开,露出母亲的香肩,在用力往下一拉,拉至手肘处,母亲的胸前、脖子、美背,在我眼前一览无遗,我看着母亲呼吸起伏的胸部,穿着一件白色素装的内衣,两颗圆润小小的乳球。
此时我以饥火难耐,母亲两腿紧紧夹住,双腿屈膝,我乾脆两手握在母亲的膝盖上,用力左右各自一扳,母亲两腿呈现青蛙腿姿势,母亲娇喘一声,双手挡在私处,眼角泛泪,想说什麽却说不出来,可能是太想睡了,用意志力在撑,应该是知道我自己的儿子,要对自己做什麽了吧?
两手开始玩弄母亲的乳球,母亲秉着鼻声,只有脸上微微红润,我右手将母亲的裤子拉链下拉,整个军裤直接脱掉,一件传统白热内裤,我抓住内裤侧面的松紧带,两手用力拉扯,直接撕破,悦耳的撕裂声,母亲的阴毛和外阴唇,在我面前裸露出来,我手指轻轻的挖搔了一下外阴唇,发现淫水早已经湿透了,当下直接两手托住母亲肉臀,往上一提,直接用嘴帮母亲口交,疯狂吹吸肉穴。
吸爽母亲的嘴唇後,两手爱抚着母亲的乳球,含着胸罩捏、揉、搓、压,手指一勾胸罩上缘,母亲眼睛半开看着我,用力将胸罩往下拉,两颗白皙乳球顺势弹了出来,乳头是令人惊讶的粉红色,代表母亲真的没有,与别的男人在发生过关析。我先贪婪的吸了一下乳头,鼻子挤在乳沟中,嗅了一下,浓浓的女人乳香味,令人性慾大开。
母亲这时眼眶泛泪的说「妈也是女人,更是军人,怎麽可能都自己解决…」,我在问「那妈你老实说,你想要时,都找谁发泄,是不是军中其他的军官」,母亲脸色微红的说「我…我跟谁不关你的事吧,倒是看看你,你现在想对我做什麽?」,我浅笑说「母亲如果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那我只好强迫占有你,母亲是军人,也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许有别的男人碰母亲」,母亲喘了一口气说「傻孩子,母亲守活寡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还敢跟其他人…做那种事」。
母亲当场呻吟一长声,两只小腿肌肉紧绷,整个脚被弯曲,看来忍了十几年的密壶,如今被儿子用嘴唇吸吮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是丢脸、是害羞、是生气、是无奈,更是身为人母的羞愧、身为军人的耻辱,但是身为女人,身体反应却是实实在在的,渴望男人带给她真正的性爱,让他高潮,当下我手指两指探入母亲肉穴,一个字,紧。
被调整型内一整个把乳沟给挤出来,我硬把身子压在母亲大腿中间,两手抓住母亲的小腿,先往後用力压着,直到母亲放弃挣扎,才把小腿往上抬,在左右扳开,母亲的脸侧着,不愿看我,我将身子压下去,吻着母亲的耳朵,母亲不停的啜泣,两手不停的推着我的胸膛,我顺势把母亲两手手腕抓住,往上一拉,把母亲双手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我心想「宾果,被我猜对,我故意这样问,假如母亲有跟其他男人发生关析,我就生气硬是奸了母亲,而母亲回答说没有,那正好,更能确定母亲必定是很久没被男人给摸过,必定性慾难耐,无论母亲回答什麽,我都可以有理由上了母亲,如今只要说扶母亲,愿意跟我做爱,那母亲以後必定是我的女人,乱伦刺激,母子相奸,家中有个美母,当然自己吃,哪能给外人用」。
有意识,但是身体却没啥力气,只能任由我解开胸前扣,把皮带顺便拉下,顺便把裤腰上的扣子打开,这时母亲急了,勉强的把身子上挪了一下,将美背靠躺在沙发上,脖子枕在沙发扶手上,眼神迷蒙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