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收到了徐慕庭默许的眼神,更是肆无忌惮。他抬起安妍的下巴,拨开她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拇指擦过她泛红的眼角。
安妍被迫抬眼看向他,红润的唇瓣插着深红阴茎,清澈漂亮的眼睛里盈着泪水,倒映出居高临下的男人。
那双眼睛里有愤怒,有委屈,也有不甘。
这可比上回下药有意思多了。吉尔心想着,摸了摸安妍被鸡巴撑得变形的脸颊,故意拿话激她,“嫂子,就这点本事还说要舔射我?”
“我还是觉得你下面那张嘴舒服些。”吉尔扣着安妍的肩膀,作势又要将她往床上压。
安妍没有察觉这间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暗潮,被吉尔的举动吓了一跳,生怕吉尔说话不做数,又要将她按在床上干,忙把粗大的阴茎又往里送了送,努力给男人深喉。
散发着浓郁腥气的阳物抵进她的喉管,漂亮的脸蛋完全埋入浓密的阴毛里,口鼻里全是对方充满侵略性的浓烈气息。
安妍强忍着反呕的冲动,用喉头的软肉讨好男人的鸡巴,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往外溢,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真是好骗。
吉尔轻笑了声,压着安妍的后脑,将鸡巴顶得更深,细长的脖子瞬时粗了一圈,整根喉管几乎都挤成了鸡巴的形状。
“唔……唔……”
安妍无法出声,因为缺氧,两颊痛苦地涨成血色,眼前一片模糊,几乎以为自己要死过去。
在安妍要晕死的前一秒,吉尔终于舍得抽了出来,然后又宛若暴雨般,开始粗暴地抽插。
她的妥协变得毫无意义,因为等她被cao得头晕脑涨,吉尔又再一次把她压回到床上。
龟头在湿软的内壁上凶猛捣弄,将内壁的嫩肉顶得酸软酥麻,长驱直入的贯穿将肉穴刺激汁水横流。
安妍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汹涌欲望将她从理智边缘带离,她终于认命了,抓着吉尔的衣襟,小声求饶,“快点......求你,快点射......”
吉尔是憋住了劲想好好cao她一顿,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泄出来,明明已经快到高潮,听了她这句话,又刻意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
忍下射精的欲望后,吉尔不依不挠地将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掰着她的脸,要看着自己的丈夫挨cao。
“嫂子,徐要是看到你现在被cao成这样,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阴茎对准张开的穴口,再次直挺挺地插到了底,囊袋重重撞在安妍臀上,而后没有丝毫停顿地飞快挺身抽插。
两人相连的下身已是一片湿滑黏腻,啪啪拍打的肉声愈响愈快,
安妍双腿酸软难耐,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睛闭得死紧,鼓胀的穴肉挤压着里头的火热异物,淫液翻滚着不断泄出。
酥麻的快感在一次次的强cao中从尾椎蔓延至全身,她在炙热情欲的反复折磨中败下阵来。
有一瞬间,她甚至想,算了,不管了,干脆就让徐慕庭看看,她是怎么背叛他的,她最初答应和吴山偷情的意图不就是这个吗。
欲海浮浮沉沉,时间好像都变得模糊不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几记深插重顶后,吉尔终于抵着安妍,痛快地射进了肉穴里。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浇在敏感的腔壁上,被内射的侵入感太过强烈,安妍想挣扎,又被吉尔强制掐着腰,射满了肚子。
大量的白浊随着性器的抽出缓慢从殷红的穴口流下,暧昧糜烂的气息在房间里升起。
吉尔满足地搂着安妍,语气亲呢,“嫂子,我不比你那个情人差吧?
安妍浑身绵软地倒在床上,听到吉尔继续说,“偷一个也是偷,偷两个也是偷?嫂子,不如也考虑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