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聂陶浑身不对劲地醒来,脑袋晕沉沉,穴周火辣辣,全身都不舒服,他看了会儿金翌的睡颜,然后强撑着去了浴室。
就卧室到浴室这么几步路,聂陶都走得十分艰难,到浴室还差点被滑倒,他看着一地的水,猜金翌不久前用过浴室。
嗐,有时间洗澡,怎么不帮他也清理一下呢。
聂陶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坐在矮凳上缓缓地打开双腿,试探地去触碰被操得艳红的穴口,只插进去一根手指就疼得他不住抽气。
聂陶缓了缓,忍着痛开始抠挖,实在是痛得狠了,他低头看向那处,竟然发现流出的精液里混杂着有几缕血液。
操,他好像被操裂了。
聂陶其实很怕疼的,小时候割破手指都要哭好久,长大了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怕打针,怕一切让他出血的东西,结果好家伙,承载着他性福的肉棒给他操出血了。
正在聂陶要晕过去之时,金翌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过来:“我去公司了。”
聂陶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听到了大门关闭的声音,他慢慢地把屁股挪回去,突然就有点儿委屈。
他看网上有人说,性爱中,前戏是非常重要的,那能调动情绪,还能避免受伤,可金翌摸他两把就对准洞口发炮,润滑也不做,昨晚还给他操裂了。
他还看到说,性爱后的温存也是非常重要的,不仅能加深感情,还能保持健康,可金翌每次都会把他干晕过去,根本没法温存,而且他也不会给他清理,搞得他今天好像感染了,还有点儿发烧。
聂陶是越想越委屈,眼泪刷刷流,哭完之后他又开始反思自己不应该那么去想金翌,金翌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就已经感谢上苍了,金翌创业那么难,他作为爱人应该要尽抚慰他的义务,怎么能怪他不关心自己呢。
聂陶整理好情绪,下单买了感冒药和用于穴肉感染的药,去把昨天掉在地板上的饭菜收拾了,用了药后又开始想着做什么事来打发时间。
他在想,性爱是金翌发泄情绪比较好的一个方式,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能为金翌做的事情,他舒不舒服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把金翌伺候好,于是他搜了很多GV,表情严肃地观摩着,认真学习着取悦爱人的技巧。
另一件事就是做饭,俗话说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虽然现在男人的心已经是他的了,但是他想,金翌每天在外面跑,吃得东西肯定没有家里做的干净有营养,如果能让他吃的好,他心情肯定也会好,于是聂陶又看了半天的做饭技巧。
但是金翌好像又忙起来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没回家了,聂陶学的技巧都没处用,他思来想去决定带上自己做的便当去公司给金翌送饭。
说做就做,这一个星期他的厨艺长的很快,贴上许多创可贴的手熟练地在料理台上忙活,把一道道秀色可餐的菜装进可爱的便当盒,便哼哧哼哧地去公司了。
聂陶在之前聊天的时候问过金翌的公司,离家也不远,坐个出租车五六分钟就到了,也不知道金翌怎么会那么忙,这么近那么久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