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陶在学校待了一个月,期间有认真学习,妈妈前几天去国外找医院去了,势必要给他最好的治疗,这天,医院的复诊结果出来了,聂陶请了假,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被一辆车给堵了。
聂陶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这辆有些眼熟的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从后座上下来的两个人给蒙住了脑袋,捆住手直接打包带走了。
他不慌,一点儿也不慌,冷静开口道:“是你吗,金翌?”
金翌那独特的嗓音果然传进了他耳朵,里面有警告的意味:“你乖乖的,跟我走。”
聂陶无语地靠在椅背上,他感觉车已经启动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金翌:“回家。”
聂陶点头,跟他打商量:“我跟你走,那你能让他们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吗?我有点儿闷。”
金翌跟坐在聂陶旁边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然后聂陶就重见了光明,他看到了坐在副驾的金翌。
看样子金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他有经常跟吴忧打听金翌的状况,但亲眼看到金翌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他的心才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于是他开始得寸进尺,“那你能让他们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吗?”
金翌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你会打人,然后逃跑。”
聂陶摇头,乖得很:“我不打人,而且现在我被架在中间,车还开着呢,我怎么逃?”
金翌的神色有了些松动,聂陶再接再厉:“我手腕怎么有点儿痛呢……”
金翌心一软,果然让人解开了绳子,于是聂陶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解开安全带倾身扑到了金翌身上,寻到他的嘴唇就开始啃。
司机和那俩保镖都惊呆了,装作听不到那“啧啧”的水声,两人热吻,司机开车,保镖捂脸。
聂陶亲痛快了才回到了原位,金翌飘飘欲仙,半晌反应过来才警告道:“你休想用美人计使我放松警惕!”
聂陶愉快地哼哼,等回到那个家又被绑上才有点儿慌了起来,他一路看着跟记忆丝毫没差的房子,被金翌抱着放到了床上,金翌又换了条更柔软的绳子将他的手给捆到了床头。
聂陶咽了口口水,没想到久别重逢,金翌竟然要玩捆绑 play,他急了:“你别乱来啊……”
金翌附身堵住了他的嘴唇,含糊道:“让我看看过了一个月你的味道有没有变……”
聂陶被迫承受着这个饱含思念的吻,这个吻比他刚刚车上那个更猛烈,他手又没法推拒,脚乱蹬着,金翌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乱动。”
聂陶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了下来,金翌握住两人的欲望放在一起摩擦,聂陶抽空抚摸着金翌的头跟背部,有感受到不平的伤疤,他顿时就心疼了,放松下来任人为所欲为。
直到金翌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穴口,他才想到什么,夹紧屁股说什么都不让人进去。
金翌忍耐道:“宝贝儿,放松一点儿,让我进去好不好?”
聂陶摇头,又不给出个原因,金翌以为人是害羞,强硬地掰开那两条白嫩的大腿,提枪就想上,聂陶终于吼了出来:“我有病!”
金翌被他吼得一软:“啊?”
聂陶本来是不想说的,想着两人从此相忘江湖,他死他的,金翌活金翌的,但现在全是金翌逼的,他破罐子破摔:“我真的得病了,是癌症,直肠癌,你不能进来。”
金翌心慌慌:“宝贝儿,你别吓我……”
聂陶挪开了屁股:“是真的,我今天是要去拿复诊诊断书的,哪能想到半路蹿出个你,跟我玩什么强制爱……”
金翌三下五除二解开了绳子,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