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感觉到许又在闻他了。可是今天他为了不迟到跑来着,流了很多汗。想到之前许说他像垃圾堆里出来的,他突然特别难为情。于是突然很用力地推开许少卿。
他看到许似乎被他这个抗拒的动作给惹怒了,眼神阴沉得像狼。
他马上心虚地说:“我先……”
话没说完他就又被狠撞在了墙上。许少卿用身体压住他,一边含他的耳垂,一边用手揉他的下面。安鲤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他绝望地说道:“我脏,让我先洗洗……”
许少卿抽出他裤带里的衬衫直接掀上去,命令他:“咬着,把你爱说屁话的狗嘴堵上。”
“……”安鲤咬住了衣摆。
许少卿俯下身,伸出舌尖在他胸口划动,打圈,一路往下去,停在肚脐眼那里。接着双手握住他的屁股,绷起舌尖用力地往肚脐的花心儿里顶着钻。
安鲤喘了一声,夹紧了双腿往后躲。他感觉肚脐眼儿那个敏感的地方好像无数根麻筋交集着,许少卿的舌头每在里面钻一下,就有小电流从那里开始往他的全身跑,特别是乳头和小腹下面。
他实在忍不住把衬衫卷在手里,空出了嘴:“那里……脏,你不说,嗯,我是垃圾堆里出来的,还这么舔……嗯……”
许少卿没说话,舔了会儿安鲤的肚脐,又抱着吸舔他腰上薄薄的细腻的皮肤,让安鲤痒痒得一阵一阵直发抖。许少卿两只大手包住了他的窄屁股又揉又捏,还隔着裤子用指尖使劲儿往里揉弄他的菊花。
安鲤不得不又往前挺身躲了一下,以至于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戳在了许少卿的喉咙上。
他听见了一阵低沉的笑声。然后许少卿抬眼看着他勾起嘴角:“你越来越适应老公了,我还没顾得上舔你的奶头就来感觉了啊。”
安鲤臊得脸冒热气,哑口无言。
他双手提着白衬衫的下摆,垂头用泛红的眼睛看着许少卿,一副青涩害羞被逼无奈的可怜样。
看得许少卿口干舌燥。
……这他么什么逆来顺受的失足少女脸!你梆硬的鸡巴可还顶在老子的喉结上呢!干!
许少卿揉了揉自己的肉棒,也已经直挺挺得要炸了:“你瞧你他妈这个欠肏的样儿。都这么硬了,摆那个表情骗谁呢。”
安鲤:“……”
啥表情?他不知道。男人哭哭咧咧的估计又丧又丑,引起老板观感不适。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那个泪腺可能跟身体都连在一起了,甭管是生理性的反应还是心理性的羞耻,只要他一被许少卿搞来搞去,眼睛就要发热。
安鲤把下身往后撤了撤想避开许少卿。可是许少卿跟了上来,半跪着解开他的裤腰带,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
许张嘴想要含上去的时候,安鲤真是给吓到了,双手放下衣摆赶紧去捂住自己:“不要。你别这样!”
在安鲤心里,这是件特别委屈特别羞辱的事,是本应该只出现在色情电影里的情节。就算以前没离婚时,他也从来都不会让老婆做这个。现在他是来给许服务的,要是许给自己做了,那到时候谁该给谁钱啊。
许少卿仰头看着他,像是无奈又好笑:“别这样?可我已经舔过了啊,上次你都差点被我口射了。你不记得了?”
安鲤一副蒙蒙的神情,看样子真像是失忆了。许少卿又进一步解释:“就是你给我深喉的时候。”
“……”
当时他被许少卿的巨大肉棒插在喉咙里差点缺氧,整个人都是蒙的,只记得自己晕晕乎乎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许少卿掐着不让他出来,差点把他搞死。别的他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他发着呆,许少卿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前端,用舌头包裹翻卷,吸得啧啧有声。
“嗯……”安鲤的脑子里咻地一片空白。
他像是跟着花火一飞冲天,失去意识了。
他现在的感觉无关性别,无关性向,只是他那种根深蒂固的意识突然被击碎。他不会让他爱的人给他做这个事,更不会让他不爱的人给他做这个事。所以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把他那个脏东西放到嘴里去服侍。
既然谁都不可以,那到底是谁还可以这么做呢?
他低头,看见许少卿上挑着眼睑,正从下往上看他。这个角度,那么具有锋芒的一双明亮眼睛也变得顺从乖巧,讨好一般。
他深深地喘息着。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的记忆。
给他留下这记忆的却是个男人。衣冠楚楚,西装革履,跪在地上舔他,用比女人还精致饱满的M型嘴唇含着他丑陋褶皱又不够伟岸的阴茎。这男人是他的“老板”,他的金主,只要愿意,能把他的贱命买下来。
安鲤蹙起眉心,身体绷直了,手指紧紧抠住墙壁,隐忍地哼哼了几声。
许少卿:“……”
早泄这么严重吗。
他吐出安鲤的阴茎,慢慢站起来。
安鲤回过神,看许少卿好像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