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嗯...主人,阿远..."一个壮硕的男人趴在床上,即使逃出来很长时间,也不敢用手触碰自己的性器,但以后的人生中选择了自由,就不会再有那个人宠爱,更不会有他温柔操干。李昊阳使劲夹着双腿安抚自己骚浪的女穴,却始终不得要点。
腿上沾满了淫水,却始终到不了最后的高峰,手试探着朝下,却在半路停住不敢再动。
萧远一向宠爱他,家奴的规矩也很少强逼着他守,只有不许自己抚慰自己这一条,被执行的非常到位。有一次萧远出差,他实在是痒的厉害,自己摸了一次,都没敢泄,被萧远知道后连续打了他一星期的手板,手肿了都没办法拿筷子,不能自己摸这件事也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不敢用手,更不能用工具,只能用腿用力的夹紧又放松,淫水流了满退,即使稍微分开也自己饥渴的轻微蠕动,需要个什么东子插进去才好。没有人知道,表面上禁欲直男的李总,背地里是这样欠操的骚浪模样,骚逼后穴包括那根没用的鸡巴,都在疯狂地叫嚣想要人操,水流的不停,自己却不敢抚慰,只有跪在那个男人脚下时,才有资格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