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受到我还活着的方式有三种:
1 差点死掉
2 焦虑发作
3 穿着女装做爱
......
我将腰埋得更低,以便在浑浊的镜子里看见我眼线的走向,却将瓶子碰到,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夜场的化妆间拥挤而混乱,收拾完一切,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子,缓缓起身:假发,眼影和粉膏使我的表情晦涩难辨;往下,蕾丝花边包裹着宽阔的蜜色肩膀,两颗乳头在面料的紧绷下清晰可见;再往下,腰,胯,大腿形成强壮而色情的线条。镜子里的男人扭了扭屁股,不均匀的灯光抹在屁股上,像是射在上面的精液。
这是我,这是今夜的我。
我向舞池走去,听见离我越来越近的人声和鼓点。这是里城市的垃圾场,所有的病态和疯狂都在这里发酵,所有人都从阳光的束缚中解脱,露出自己的兽皮——而我,也是。
我用两瓣肉臀夹住钢管,像蹭活物一样蹭它。再翻转身体,用饱满的大腿夹住生硬的管子,旋转起来。我知道,我看起来淫荡得不行,纯男性的躯体却像一颗将化的巧克力。
我更加清楚地知道,台下的人都想操我。
......
“我他妈真想直接把你按在台上操,屁眼是真尼玛的骚。那傻逼主管一个劲儿给我说你今晚有台了,日他的,有台又怎样?来三个人你那两个骚洞也能把所有人都吸射吧......”
我沿着走廊往夜场后的房间走,听着身旁男人的侮辱。半硬的肉棒因紧绷的裙子里抬不起头——我跳舞的时候就硬了。我眼眶发红,藏在臀缝中的穴也收缩起来。正当性欲将我折磨地头脑昏沉时,我看见了我今晚的客人,一个沉静的坐在床上的男人,我兴奋起来——他的生殖器将救今夜的我于水火之中。
门咔哒一声关上的一瞬间,看似沉静的男人却踢上我的膝盖,让我猝不及防地跪下,嘴里立即就塞进了他的已经勃起的性器。我下意识地干呕,但喉头的收缩却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在我喉咙里肆虐的龟头。男人似乎因此更加兴奋了,他一把扯掉我的假发,像揪马鬃一样拉起我的粗硬的短发,使我的喉咙几乎是一条直线。我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因为没了假发的伪装使我感到不安,这让在只该在阳光下的“我”出现在夜场男妓的身躯中。
尽管我很快就回到角色,但那一下的挣扎还是让男人的性器滑出来,怒张的龟头贴在我的脸颊上,散着麝香味儿的热气。我抬眼看向男人,我的挣扎使得他的沉静表象下翻涌起怒气,像黑深的海。他握起自己的性器,在我脸上狠狠地抽打,脸颊留下湿润的液体和酥麻的同感。他盯着我,如同盯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我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这个认知突然使我兴奋起来,我口吃不清地,在男人粗长的性器进出的间隙,说着:“操我”
他猛然地在我胸口上一推,我的脑袋磕在地毯上。他站了起来,遮住了我头灯暧昧的光线,我处在他的黑暗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掐进我大腿的肌肉,将它们压向我的肩膀,没有试探,男人的性器直接捅进了我的后穴,整根没入,我似乎被顶到了核心。尽管事先准备过,我还是疼得仰起脖子。但男人单手卡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回地面,窒息感立马让我的思维肿胀起来,浑身战栗。他深深地往里捅,一边抽打着我的臀部,让我的臀肉在他手下荡出淫荡的肉花。
“还敢躲吗?婊子。”他咬着我的耳垂,似乎想将它们折磨出血珠。
男人用他的性器挞责我的肠道,过度折叠的双腿使我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在喉头男性大掌的钳制下变得断断续续。疼痛,窒息和快感逐渐在我体内积累,发胀的灵魂要在高潮中爆开。
“小婊子?要高潮了?”男人突然松开掐在我喉头的手,一边狠狠地操着我发酸的后穴,一边撸动起我的性器。
那种熟悉的感觉到来了——我遏制不住地呻吟出来。除了灭顶的快感,什么也感受不到。认知,道德,责任甚至灵魂都融化在这场性事中。我的精液射到了自己的唇角上,我却毫无察觉。我变成了那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只会放荡地呻吟和夹紧自己的屁股取悦正在操弄自己的人,或者兽。
今夜的死了。但是我的灵魂却得以在这次破碎中重组。
我在男人的精液冲刷着我肠壁的过程中慢慢回神。我重新感受到了我的淫荡,我的放浪。男人趴在我身上喘了片刻,将还未软下的阳具用纸巾擦拭了几下,放回裤子。我看见皮鞋从我的脸庞走过。他做了一次就离开了。
我独自一人躺在地板上,后穴淅淅沥沥地流出男人射进去的东西。看着头灯那盏散发着昏暗的吊灯,我发胀的神智逐渐在这声色犬马中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