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大贵觉得身上有点奇怪,每天下地回来,虽说累,也不是很疲乏。
但吃完了晚饭后,本准备搂着娶的水嫩嫩的小媳妇儿上炕头,不知为何,眼皮上下总打架,整个人困得不行,便只能摸摸捏捏女人的大奶子过过干瘾,他往常也有半夜起夜的习惯,这几日却一觉黑沉到天亮。
刘大贵一腔精力无处发泄,当下也不管不顾起来。早上刚起,看着还在梦中睡得香甜的美人,香馥馥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白鼓鼓,红艳艳的嫩穴,晨勃的长枪就挺不客气的挺进去到处戳弄,硬生生的把美人儿从睡梦中弄醒。
没做任何前戏里面也是湿漉漉的,滑软软的,当下也是称奇,觉得苏曼曼真是水做的美人。
不过早上时刻比不得晚上,毕竟日出于勤,这几日正是农忙,必须把活计趁着太阳落山之前赶完。刘大贵便只潦草的抽插了数百下,把浓精射出才罢。
不过这可苦了苏曼曼。这几日晚上,她都借口到东厢房洗澡,随即便和公爹鬼混,早上还要被刘大贵打扰美梦,两头都要兼顾。
不过还好,她每日无所事事,白天就只管补觉就行,毕竟这世上,只听过耕坏的牛,没听过犁坏的田。
但刘大贵的异状,她这个人枕边人不可能没发现。有一晚上,趁着刘大贵熟睡,她就和刘老爹跑到东厢房里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东厢房有两间房,一间是用来洗澡的,一间是客房,放了一张小床,本来没有被褥的,这几日为了方便行事,刘老爹就给铺上了。
此时苏曼曼躺在床上,头朝内,两条细白的长腿张开到最大角度,她擅歌舞,柔韧性极佳,轻轻松松就弄成一字。
刘老爹兜捧着女人的两瓣桃状屁股,此时正埋首在女人的牝间,吃的哧溜有声,一会儿用粗糙的大舌舔祗两片娇嫩的花瓣,或者模仿性交的姿势,大舌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不时地还用高挺的鼻梁磨蹭着小花蒂,弄得苏曼曼娇喘不停,花蜜一泡一泡的汩汩流出来,然后就被大舌卷走,咕咚一声,就被刘老爹吞进去。
坏公公,嗯啊~啊~好舒服~她抱着刘老爹的脑袋,小穴不停地往前凑。
水儿又多又甜,真是个小骚妇。刘老爹捧着臀瓣,摸着滑腻的臀肉,忍不住拍打了几下,掀起阵阵臀浪。
刘老爹跟刘大贵不同的是,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并没有使劲儿,是刚好让苏曼曼感到微疼但又带着爽感的疼,而刘大贵是没轻没重,苏曼曼有时都怕他打自己到走不了路。
想起刘大贵,苏曼曼心思微动,她按着刘老爹的脑袋,娇嗔到:你弄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收敛收敛,不怕一会儿吵醒你儿子呀?
刘老爹吃穴吃得正欢,儿媳人长得美,下面的穴水也跟花蜜一般甜的紧。
闻言,他只是微微一楞,不假思索地道:你放心吧,他睡得死,醒不来的。
苏曼曼心下还疑惑着,正要再问,站起来的男人挺着黑驴棒子就直直插了进来,爽的苏曼曼一下把疑惑抛在了九霄云外,当下便只知道抱着腿儿方便公爹狠狠的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