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姝又骗了席越彬一次。
酒精是成年人最好的借口。
喝得晕晕乎乎时,瞿姝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看到蒋时裕在走廊抽烟。
他半靠在墙壁上,抬眼望向她时口中吐出几缕白烟,额头上的碎发稍有些耷拉。他微微皱着眉心,目光颓唐,性感。
说不清是谁先主动张开的嘴,或许就是天然的性吸引力。
两个人都喝了酒,不同的酒香在唇齿间交换。
瞿姝扒着他的肩,踮起了脚,歪着头吮吸他的唇。
男人的手从女人的腰肢滑到臀下时,周遭的空气已渐渐焦灼。
瞿姝适时地推开了他,手指划过他的胸前,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了包厢,瞿姝收好了包,跟邢尔讲说郗郗在家里想她,就匆匆告别离开。
蒋时裕也紧随其后扯了谎走开。
邢尔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与班长调笑:信不信,今晚过去,他们该欠我们一个人情了。
瞿姝在停车场的黑色迈巴赫前等到了蒋时裕,方才晚风一吹,脑袋多少清醒了几分。
去哪?你家可以吗?她踮起脚尖,双手架在他的肩上,直视着他问道。
蒋时裕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痴迷地望着面前的人,淡妆,红唇与黑色卷发。
这好像是重逢后第一次认真地看她。
大学时的化妆风格至今都没变。
她说:去酒店吧,刚看附近有家喜来登。
开过去的路上瞿姝用手机跟不知道睡了没的女儿发了晚安的微信。
到了后,她把身份证给了蒋时裕,叫他办理。
像是曾经每次开房时一样。
一踏进电梯,瞿姝就转头啃上了蒋时裕。
淡淡的烟草味闯入她的鼻息,瞿姝忍不了烟味,但好像对蒋时裕就能接受。
男人不动声色转过身,将她压在监控死角的地方,抽离开来,轻咬她的耳垂:有监控,忍忍。
到底还是有点怂,出电梯前瞿姝用丝巾遮住了下半张脸,紧跟着蒋时裕偷偷摸摸地快步走。
走廊上空无一人,到房门前,蒋时裕刷了房卡叫她先进去,关门时空调的冷风直直地吹来,他有那么几秒的迷惘:
他真的要做男小三了吗?
可当身后赤裸的身体靠了上来,道德底线已经被抛在脑后。
瞿姝吻着他唇一路向下,下巴、喉结、再到胸前、乳头、小腹,然后越过皮带吻着那圆形的凸起。
上好的西服面料被顶起一大块,然后慢慢被沾湿。
欲色已沾满了男人的全身,指节泛红的手指拨弄皮带,掏出了胀大的性器。
蒋时裕随意撸动了两下水红色的性器,朝着床上赤裸的女人走去。
她主动地把腿凹成了M形,馒头似的小穴鼓鼓囊囊的,没有一丝毛发。深粉色的贝肉被她纤细的手指小心的掰开,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她一向是完美的微胖体型,大腿根处丰满,腰肢处却又倏地收紧。她一手环着晃动的乳儿,雪白的兔子上两朵殷红的小花,比高中时倒是大上不少。
发丝像海藻一样散落在胸口,床头,她轻轻咬着唇,漆黑的眼珠无辜地从下往上望着他,勾起某些天生的占有欲。
肉好难写啊
我很直白 我想要一些圆圆的东西?(??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