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姿态的仙人醉了酒,百炼钢亦化为绕指柔,更况且他那徒儿在这幻镜中还存了些不为人知的心思,他本是禁不住小徒儿撒娇怕人难过来瞧瞧,却猛地被拉入了幻境,被钳制的挣脱不得,也不敢挣脱不愿挣脱。
仙人一身白衣锦缎被扯的稀碎,小徒儿的指尖在暖玉般的肌肤上描摹,像是人皇巡视打下的江山,将军策马奔驰在塞外领地。靡央细细地颤抖着,聚不起一丝力气去抵抗,他湿透了,魅妖最经不得的是动情,动情后最让他们害怕的是心上人的触碰,什么都不需要,甚至只是一缕气息一片衣物便足以让他们瘫软成一汪春水,露出最脆弱的蕊芯。
只是瞧着心上人便会不由自主地饥渴,身子自动被情欲催的烂熟,像是秋日密林里蒙上一层白霜用手轻轻一触便流出甜腻汁液的浆果。等着心上人采撷,等一个好归宿。
仙人的双腿被分了开,浑身上下被磋磨了个遍,白玉无瑕被绘上暧昧红痕,胸前椒乳欺负的最可人怜,先是被裹进小徒儿手里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挺翘强行按进乳晕里再扯出来,最后又送入了口中吮咬,薄唇离开扯出条淫靡透明的线。明明该是疼的,出口却是舒爽的呻吟,甚至离开后还不由自主地挺胸往小徒儿唇齿间送:“嗯,徒儿,啊,这儿,不要,不要走”
床幔外铜镜映出靡红烂熟的浆果,柔媚到让人心惊,红唇紧咬面上浮出了几分羞惭,那般淫荡的姿态,果真是自己吗?还是在自己从小教大的徒儿面前,实在是,愧为人师。
可那几分羞惭还未消散,小徒儿接下来的动作便是打的他丢盔弃甲再无暇他顾了,那处早就发了大水,前日里还被小徒儿的剑鞘疼爱过,难受的不行日日玉势疏解,直到今晚来见人才从体内取出来。本就难耐,尝过了甜头再经历空无一物的饥渴,早在拉入幻镜前亵裤便被春潮润透了。
小徒儿那处生的大,颜色却是浅淡,妖族天生便是有这个资本,只挨着腿根蹭了一蹭浑身骨头都是酥了去,哀哀地讨饶穴口嫩肉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来:“徒儿,徒儿,师父委实受不住了,你,你快的进来吧”
无止境的欲望终于等来了抚慰,归剑入鞘,无与伦比的圆满。那一下正好cao到了要紧处,前后一起忍不住地吐水又出精,风口浪尖上的欢畅,刀口舔蜜的舒爽,穴肉哆哆嗦嗦绞紧了肉刃往里吞,口中呢喃:还不够,还想要。幻镜里一日,现实也不过一刻,玲珑细腰被握在小徒儿掌心里,翻来覆去地操弄,做的狠了想逃,却是还没爬两步就被抓回来,身子里没了半点存货,浑身酸痛绵软,身后那处几乎是没了知觉,黏稠白浊含不住地淌出来,嗓音也沙哑,上面下面的嘴轮番用了个他将近是要被玩坏了。
“凝儿,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可是师尊,出了这幻境,我就再也没了这般与您亲近的机会了,小徒儿摇了摇头,神色执拗又倔强,像是小时候去练剑,跌跌撞撞满身伤痕却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师尊,我会练好剑,保护您的”如出一辙的神色。小徒儿凑上来眷恋的蹭了蹭师尊的眉眼:“师尊便是,再疼疼徒儿吧”人是假的,情却是真的,师尊还在幻境外等着她,可她也只这一点私心了,黄粱一梦,便是由着她做完吧。
那仙人最终还是软了心肠:“你,来吧,”魅妖身上散的是芙蓉香,红帐春宵暖,给个什么也不换,诱人沉沦,也与人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