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道:“药哪有你管用?与我温存片刻么,来。”
眼见何素犹豫,他便放软声音又叫一遍:“常清,来。”
何素吃不住这个,小狗一般应声滚上床,将姚涵搂起。
“下回不做扩张成不成?”忍不住又问姚涵。
姚涵偎在他怀中,本想脱口便说“成”,但想起与他约定了要有求直说,便又小心改口道:“……试试马鞭如何?”
何素只觉肉已开始疼了,不禁便将人抱得更紧两分,似乎试图借此将姚涵与想象中的伤害隔离开来:“好疼的。”
好疼。
可更疼的是他身上已经有那么多马鞭留下的伤痕。
姚涵不吭声了。每一种能让他产生快感的方式,都是会真正留下伤口的方式。因为过去的何素就是在真正地报复。
可眼下要让他再做回那时那般,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正准备放弃,却听何素一阵沉默后,终究是嘶声道:“我试试。”
姚涵讶然抬头,何素俯首一吻,正印在他额头。
【一些无效彩蛋】
何素:这麻绳有毛边,刺挠,不成,得磨光。
何素:先试试姿势,太难受的就不能用来绑玄泽。
何素:这玉势会不会太冷?不成,得热一下。会不会太烫?不成,我摸摸……
何素:……话说有时候他这样会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大。
何素:(看着某人身上的旧伤)哇——(泪射了出来)
何素:让我先试试这马鞭的滋味。
何素:让我试试这蜡烛烫不烫。
何素:让我试试这口球大小。
何素:让我试试自己的巴掌……
姚涵:常清近日怎地总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