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周末在家办公,谢离就搬着书本和我一起在书房泡着。
大概是太委屈伤心,说到你偏心的时候,明明是控诉,声音却几乎已经说不出口。他一口气鼓着勇气说了一通,我去碰他的时候本能都哆嗦。
“这一次,我确实会增持越安的股份。但是不会长期持有,只是借收购时的股价上升运作一下资本而已。”
并不祈求,只是伤心地诉说我对他的伤害。他说:“容容,你每一次都护着他,你偏心……”
看他表情一下子又透露点欣喜,我顺手把他往过拉了拉,慢慢解开他的衬衫,“好了,既然我要去,你也该乖乖给我些补偿。”
“不会。不过,不是现在。如果你大学毕业后有能力,我不会拦着你。”
看见我回来,眼睛就亮了亮,又有点迟疑:“容容……”
自从谢离那天控诉了一通,我也觉得要改改对待他的方式。如果他有心想要了解商业,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干脆许他进我的书房。
我觉得无言,也觉得心疼。
我伸指弹了弹男生淡粉的乳粒,带着他到浴室把身体清理干净,带他到床上。
“所以这一次并不是帮他。况且大部分时候,生意场上的承诺怎么能信呢。” 我叹了口气,轻轻亲亲谢离的脸颊,“所以别难过了。”
“既然你说到这里,我觉得也应该和你讲一讲我和程越的关系。” 我慢慢望着他,看到谢离逐渐停下眼泪,凝神细听。
之前,无论他取得多么耀眼的成绩,谢离的家长会永远是没有人会到场的。我一直知道这一点。
他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但是人总免不了关心则乱。如果是另一个人,他不难看出我的虚与委蛇。
只是,谢离也是真的好哄。我把他按在怀里,反客为主地侵入他的口腔,男生就低低哼着,靠在我怀里。
“程越和我认识有四五年了。从生意上来看,你知道越安建业与我们有些往来,我们这些年关系也算平稳。平时他确实帮过我些忙,但是同样他也会要求我帮忙。”
我没想到他求都没求就放弃,真不知道他在对不起谁。看来谢家给他留的心理阴影是够重的。
之前他进去,一般都是戴着项圈光着身子,很少纯粹去读书。现在我许他去,谢离明显很高兴。
“好了,不哭了。” 我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拉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谢离的眼睛终于有点亮起来,一下子凑上来亲我的唇。
男生白皙的身体一点点袒露在我面前,有点微微的颤抖。谢离的脸蛋红得飞快,低着脑袋:“好……”
大概以为我要打他,因此只是瑟缩了一下,不敢躲,只是一幅哀伤的表情,大滴大滴地掉眼泪。
大概他终于知道我对程越也不过是商场上的利用,终于解开一个心结。
开学不久,三月底全市就先后一模。周五考试结束,第二天难得放双休。我周五晚上回家时就看见谢离有点忐忑地坐在沙发上等我,手指不断揉捏着衣角。
我伸手把他拉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谢离被意料之外的安慰弄得呆住,抬起眼睛愣愣地看我。
“我又不是你的家长。” 我故意笑了一声。
“一模之后,周二下午五点有家长会。” 谢离有点殷切地看着我,“你会来吗?”
谢离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还是开始了。不过对于谢离,倒也没有太大变化。不过,周末只剩下一天的假期,还有些作业。
整个周末,我几乎都在和董事会讨论越安建业的事情。这个资本运作理论是可行的,我们预期在周一早上开盘时分批开始买入,大概会拉扯少说几周,预计最高持股8000万股上下,占总股本的8%。
谢离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却忽然小声道:“那如果我要报复他呢?你会拦着吗?”
男生浑身被我剥得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衬着深绿丝质的被套,格外诱人。我连着几周完全没碰过他,谢离看着居然又青涩了些,有点羞地窝在床上。他的手被我铐在背后,只好半缩着身子遮
谢离愣了愣,眼神真就慢慢黯淡下去,小声道:“我知道了……对不起,容容。”
我有点诧异谢离忽然问这一句。但是这倒不是坏事,如果谢离真的瞒着我报复程越,我才有必要担心。
“怎么了?” 我猜到他多半是有事儿。
“我没有必要骗你。” 我伸手抓住男生的手。他的手有点凉,手心湿漉漉的,被我抓住的一瞬间颤了颤,然后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行了,逗你的,我会去。”
“所以,我并不愿意和他撕破脸。这与我偏不偏心无关,只是从实际的需要考虑。外界的确传言我和程越有一些纠葛,但是实际上我并没有和他上过床,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并不牵涉情感问题。”
谢离怔怔看着我,嘴唇动了半天,才轻轻问:“真的吗……”
他眼睫上还沾着泪水,惹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