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讽刺表现得很淡然,淡然到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醒来后,我看到了久违的男友,他沉默许久,对我表达了歉意。他说他应该护着我的,虽然不确定是谁的孩子,他也应该负起责任。
视线模糊又清晰,我听到小弟慌张的道歉,他不断重复着词措求我原谅他,他不知所措的在原地下跪,随后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奔出门大声呼喊。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顿悟了,重新做起了人,我也不关心。我只是笑了笑告诉他。
我动了动僵硬的四肢,将像子宫中刚成型的婴儿一样蜷缩成一团的身躯舒展开。
走之前她转身看着我,眼里没了轻视,只有欲言又止。她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仅对我点了头。
我如愿拿到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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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白马王子的故事,大概是睡美人的故事,又或者是美少女战士?
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的世界,我可以为自己披上厚厚的铠甲,向我来到这个庄园之前所做的一样,在脑中尽情的幻想一切。
--没有你的帮助我仍然能得到全部。
我告诉她,但只要有我在,他心中永远会留着一个人影。
我想挣扎,但我害怕他做出更加不可控的行为,我还怀着孕啊!
他们凭什么!
美女最后还是同意了,她会帮我看着其他人,并联系外边的人,和我里应外合。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的世界一直是黑暗的,空荡荡的,仿佛说一句话都能回响很久。
反正我哥已经不管你了,你也已经把我家的男人上完了,加我一个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
为什么。
现在他来了,来了后对和我叙旧的第一个举动就是扒了我的衣服。
结果当夜来了不速之客。
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哭了,我的泪腺已经坏死了,狼狈的样子也一定很丑。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人上来加深我的噩梦,明明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自由,有了独立的经济能力。而我只是几近崩溃的无辜人。
世界总是这样残酷,他用一次次用事实告诉我墨菲定理的灵验性。
--我知道。
--没关系。
什么都好,不管想什么都好。
我也没有心情猜测她的想法,我太疲惫了,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也无法入睡。
我只知道,我该醒了。
现在外边大概已经过除夕了吧,没有手机,没有电子产品,我的生活陷入了一片黑暗,我的父母,朋友,他们在外边,也一定很着急,我要快些出去。
她很惊讶于我的意愿,愣了一下后轻鄙开口。
但它们已经发生了。
我睡了多久?
嫌我聒噪,他拿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开始尽情发泄他自己的欲望。
不,这不能这么算,而且!
当腹部的剧痛伴随着腿间的温热一同产生时,我感受到我的世界也转瞬间分崩离析,向被无故打了一拳的镜子,蜘蛛网般的裂痕遍布四周。
--我要出去,你帮我,我可以用任何形式发誓,我永远不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
是我帮他获得了现在的一切,是我拉他走出了深渊,陪他经历了黑暗站在阳光下。相对来说,我不是他心底的白月光,也会是一颗蚊子血。没有我的主动退出,他永远都会记得我。
这是我的孩子!它凭什么被别人!被一群不负责任的男人带出又被他们毁掉!
是男友的小弟。我们一开始曾有见过,不过碍于母亲,他没有主动和我打招呼,而后来我有了男友,他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你要什么?
如果没有那一切的发生。
但我觉得很安心,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考虑。
我也不在乎了。
虽然它的降生也会粉碎我的生活轨迹,虽然我也不想让它出生,虽然我厌恶它出现就注定刻下的对我肮脏过往的耻辱记忆,但这不代表它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黯然离去。
我再次向美女发出了恳求,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也不知道她来这里的意图,但我知道,她的目的中一定有财物,而我发生改变的计划能帮她间接达成目的。
我流产了,就在小弟的自我享受中。
但那又怎么样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已经没了啊。
我没有告诉她详细的计划,但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久久的沉默后她答应了我,并第一次向我表达了善意。
一脸几天,我白天计划着逃离,晚上整晚整晚的失眠,我让美女偷偷帮我带了许多安眠药,但每每拿上它我脑中总是闪过小孩子的笑容。
我相信他是真的愧疚了。
祝你好运,她说。
……算了,让它好好带上一点时间吧,反正很快,它就要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