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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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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十嘛,蓝竺呢又有见着什么都要侵占一下的强盗习惯。那这不到最后,他这一横排的三个座位不就是他了的吗?

    再者,人家再喜欢也不敢坐他旁边-好看和凶,这两字是从不冲突的。

    因此,能差不多摆满是什么概念啊?

    啧,蓝竺一下就变无奈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怎么过了假期以后多这么多,什么情况啊,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嘿,好家伙,怎么还有标签儿呢。

    他手一拿,一看,我知道你喝不惯那些个便宜的东西,但我给你的是纯奶的,你放心喝,不会影响睡眠的

    这哪里的这?好像以前收的没见过这个牌子的奶茶,看看啊,调了杯奶茶,奶茶,我们只做最奶最茶的

    什么东西啊都是!啊呀!!

    诶,不是,我真请求你们各位了行不行?别送了,别送了,我真不想喝也不好喝。章鱼,你过来把这些都发了去,谁要喝和章鱼要啊。

    嗯,饮料和奶茶是发出去了,这些个礼物怎么办?他再摸着一个重重还有空响的拆开看看,两瓶挺大的玻璃罐儿,一瓶标着520的是星星,一瓶标着1314的是千纸鹤。

    这、

    无语,真的是没有话讲。

    好容易把东西摆开空出一块儿地方以便自己等会儿写作业用后,蓝竺就从那抽屉了拿出了那让他今天,甚至可以说是过去几天都不舒服的练习册来

    问题不在于里面习题的难度,而是最后一页与封底之间夹着的一张,他抽着烟在月门那看着别人踹了许子豪一脚的黑白A4纸。

    又皱着眉将那折成小方块儿的证据给拿了出来在抽屉之内展开后,他想着自己是怎么因为对学生答案才发现的这个东西那就更加确定,那人是学校里的没跑了。

    可这是收上去交予老师批改的难题,以及刚发到手上的时候他就翻了。

    思绪回到他收到视频的那个晚上:

    男生并没有像普通人受到威胁那般的慌乱,他稍稍蹙了蹙眉,便又坐到了刚刚站起的电脑椅,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对面似乎是一直守在手机前的,马上也发了一个问号回来。

    呵,行-这回,孩子加了一个,拢共发了两个问号过去。

    那边也还是一样的,似乎是个复制机器般,同样的发了两个问号回来。

    啧嘶。

    蓝竺一个电话就招呼了。

    五秒了,没有前面预想到的回应,还是没接。

    接电话啊,你不是很牛吗?敢来威胁我啊?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视频散出去?

    你发,我看是你发地快还是我找到IP地址然后把你的头给当皮球一样踢的快?

    IP地址查询不准确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以及你说的快,我是不相信一个只需要我点击发送的按钮,能慢过你所说的那些步骤。

    警告你,如果你接下来有一步没按我说的做,身败名裂敬请奉上。

    系统自动挂断了。

    蓝竺同时也气笑了,笑死人了-他似是无所谓的嘴角扯出一个讥笑,然后紧接着就是一拳捶在桌子上的大力。

    你还来?这么不怕死是吧?按理说做这行的人应该挺了解被威胁者的背景的吧,我承认,单纯按你所说的,确实没有你快。但你确定能就这么让我身败名裂吗?你拍的我不就用烟头烫了烫人,多大的事儿呀?整这出吓唬谁呢?

    对面的人似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也扯出了一个同样的笑容打着字,那你急什么?

    打什么电话?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么无所谓,你蓝大少爷会放在眼里吗?

    装什么呢?

    蓝竺其实真无所谓,挺不当回事儿的。毕竟,他干惯了,就必然有几次会湿鞋,且不提,以前那因为年纪实在太小而受其压抑着的躁动因子被完全释放出来后的狂野。

    不能细提。完全不能细提。唯一能较为平和说出来的,该就是那时的少爷,会亲自上场动手踢人的。

    就在胡同里面,像他踢塑料瓶的样子,去踢人。

    那脚是什么地方?只需一下不把人胃酸都给踹出来让人叫他爸爸?以及他也瞎练练什么柔道,上头功夫也不让别人占的了便宜,两只手臂一夹一锁,该是什么下场就不用说了。

    以上恶行劣迹既然都能被家里头兜着。而现在的,那用烟头烫人的行为算什么,又怎么了呢?整得多严重还是多大事儿一样:

    蓝父首当其冲被从管教者名单中剔除。蓝母,则是不计其数的点过其忙碌程度了,致使她撇开公司事务,那余下的精力也就只能放在蓝竺的大头上,比如说乖不乖,钱够不够花和身体健康怎么样的这些。而至于其他任何牵扯到她宝贝儿子的别人?算个什么东西?连用脑想一下都是在浪费时间。

    那少爷那块儿心理一面的空地,就自然而然的留给了姥爷照料长大。并且就真地,陪那宝贝儿时间最长的了-蓝竺上幼儿园的时候怎么着都放心不下,前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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