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抽送了百余下,射过一回,萧明烈缓一缓,放她躺下,“看你娇的那样儿,就爱躺着让爷伺候是吧~”说罢,便弯折她腿向上,大大打开,露出承欢的花朵。
那里湿漉漉的,尚未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着,周围沾着透明的黏液,还有乳白的精水儿。
他恶劣地掰开花瓣,用指勾挑那些水儿,一一送进沈明珠的花径深处。
“不......”沈明珠扭着臀拒绝,萧明烈不知她身份,这几天并未赐下避子汤,这样下去有了身孕该如何是好。
“不什么不!由不得你说不!”萧明烈手指在里面抠搅几下,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架在肩上,一挺身又插进去。
“嗯......”沈明珠仰着头哀吟。
萧明烈看美人儿皱眉,眼角不断滑落水迹,心里气苦,腰臀处却不显,挺着那根折磨人的玩意儿,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大力地戳戮,捣弄。
他挺腰耸臀不断,舌头伸出来舔沈明珠的泪水,下面插得越来越深,捣得也越来越重,“小丫头不要想你那夫君了,过些日子跟爷回府吧,爷不会亏待你的.....”
萧明烈又灌了一泡精水,还堵着不让流出来,他在想小丫头一直拒绝,倒不如让她怀上身子,到时候进府也好。活到这个岁数,除了正妻,他从来当女子只是玩物,想爬上他床的也不计其数,倒是这个丫头,每次拒绝他,他就越不想放过她。
沈明珠已连续几夜承欢,不但是以往从未尝试过的式样儿,还是和自己的公爹,原本她的目标只是萧景城,而国公府里真正能保护她的却只有萧明烈,能做决定的也只有他,事已至此,先让他对自己的身子上瘾,以后如果暴露也不至于会将她灭口。
想到这些,她不仅身子受不得,心里也疲累到了极致,潮红着脸蛋儿窝在被里沉沉睡着。
再看萧明烈,得偿所愿并彻底餍足之下,堪称神清气爽。
穿好衣服,他走下楼吩咐摆饭时,整个人眸亮如星、神采飞扬。
下人将两荤两素一汤送过来,在庄子上也没有过多将就,萧明烈唤醒了床上的美人,亲自给美人儿洗过澡,挽了发,光溜溜抱到榻上喂食。
待一顿饭食用毕,沈明珠用被褥捂着身子,垂着头羞道:“劳烦国公爷,给奴婢备...备件衣裳。”
“你不是奴婢,不必如此自称。”
他扫一眼夜里叫自己扯下,如今正团做一团、落在榻角的纱丝小裙儿,又故意说:“横竖穿了还是要脱,倒不如这样光着省事,小丫头难道喜欢爷给你宽衣?”
沈明珠听了,身子一僵,萧明烈已经到了床榻上,突觉得胸前不舒服,低下头一睁眼,便瞧见男人凑唇在自己胸上,舌头抵住粉粉的乳晕,一点一点地唆舔着。
“不......”她推拒的手还没伸过来,就叫男人的大掌反剪住,扯了红绸缚住。
“不许说不!”
萧明烈用牙齿咬住柔软的红樱威胁,另只手捏住旁边的嫩尖儿,两边互相配合着调弄。
这边手扯着拉长了,那边就舌抵住压回去,含着整片乳晕舔咬。那边儿咬拽得美人儿呼痛,这边儿就用指戳住,让那颗小樱桃深深陷在软软的团儿里。
没一会儿,两颗小乃头粉嘟嘟地翘起,枕流下边也硬成了一根烙铁。
盯着美景,解了自己的衣裤,将腰一挺,便狠狠插了进去。
两人坐着操弄,沈明珠被他举在腰上,捧住臀颠簸着上下,因手被缚无处着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迫在腿心儿那里,一下下戳得极深,不会儿便叫她泪溅了满床,娇喘着求饶。
床榻上的绸子是他吩咐人准备的,萧明烈把一条绸子抛高,缚在梁上,另一端系在沈明珠背后反剪的双手处,将她半吊在屋里,就着白嫩身子上的真丝料子便抽干起来。
“疼...国公爷.....哈~~饶我,饶我吧......”
“乖~小丫头别娇气,这么多水儿,哪里就疼了!”
见男人无动于衷,沈明珠贝齿咬住红唇,硬是不吭声,被逼急了,就狠狠摇头避开他在耳边的挑逗,两三下就把一头乌发都摇散了。
就这么着,快一个多时辰下来,萧明烈前后射过两次,沈明珠也不知丢了多少回了。
终于,又一次因泄身而绞紧的花径死死地咬住了萧明烈还插在里面肉棒。
再控制不住,他掐住娇人儿胸前的两团儿绵软,挺腰抵住那圆润的臀儿,脑子发麻,终于射出一腔热液。
“嗯......啊!”
沈明珠被烫得娇娇吟了一声,刺激中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