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白郁宽阔的后背上,白安忽然想起小时候他也曾这样背她,只是忘了是什么时候。
她依稀记得,记得那天天色阴沉,空气湿冷。他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白郁背着发高烧的她深一脚浅一脚走过街道上泥泞的水坑。
“安安,”他未变声的声音很细,“你别怕,我们就快到家了。”
更多的细节她已记不清,只知道那句“你别怕”是她在那个寒冷的日子里支撑她保持清醒的唯一温暖。
……
“哟!安安这是怎么啦?怎么都要你姐姐背你了?”神出鬼没地李尚雯将她从回忆里拉出。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学校外进来,脸上被太阳晒得流汗,手里还握着一根吃到一半的雪糕。
白安把头埋进白郁气味好闻的长发里,支吾地回答:“我、我脚扭伤了。”
李尚雯挑眉,“啧啧”两声越过他们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白郁,她该不会……看出来了吧?”白安心绪不宁地揪住他的头发,在指尖揉搓。
只是从厕所到教室这短短的一路,她的底裤又湿得不行,紧紧地附在她的外阴唇上,黏泞的感觉刺激她的花穴口酸软,大腿发直。她甚至能感觉到敏感的穴口迫切地吮吸她底裤的布料,下面的小嘴还在不停往外小口小口吐蜜液,一副待cao的淫荡模样。
直到白郁背她到座位上放下,她才稍稍恢复平静。
“下午不允许再走神了,专心听课,你还要高考呢。”白郁沉脸叮嘱她。
“我知道了——”白安静下心,拿出课本和习题册,边做题边等老师进教室。
一下午相安无事。
“安安,我先走了,你和你姐做好作业记得早点回家啊,太晚了路上会不安全的。”李尚雯背上书包和白安道别。
“谢谢。”这是白郁对她说得。
李尚雯僵在原地,不敢相信白郁刚刚居然和她道谢了。平时和冷美人一般冷漠疏离的白郁,居然会主动和她说话,而且还是主动和她道谢!
听到她没什么动静,白安抬起头,正好看到她一副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高兴过头的表情,不禁莞尔。
李尚雯指着白郁,震惊地用口型问她:“你姐在和我道谢?!”
白安点点头,对她挥挥手道别。
李尚雯还是无法相信,顺拐着走出教室。
听见白安偷偷在笑,白郁脱离题海,揉揉她的头发,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还不是你啊,平时都不爱和同学们说话,刚刚突然对李尚雯说谢谢,她都怀疑你被掉了个包了!”白安捂嘴轻笑,鹿眼弯成月牙的形状,亮晶晶的,仿佛藏了星星。
白郁见她高兴自己心里也高兴,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赶紧催促她做作业,好早点回家休息。
“知道了知道了!”白安不耐烦地拍开他捏脸的手,埋头继续做作业。
倒是白郁微怔一下,刚刚白安与他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昨天以前,没有情事的掺和,她和他毫无任何其他关联的单纯的关系。
白安的碎发很多,飘在空气中,随着她挥笔写字晃动。她打草稿,她列算式,一脸认真攻克难题。
看到她乖巧懂事的这一刻,白郁心里腾起深深的怀疑,他在怀疑自己,因为一封情书而打乱他可爱的小妹妹从今而后的人生轨迹,究竟是对是错。
做完作业,时间将近下午六点,天色比昨天亮了点,夏天正慢慢到来。
“姐,我想喝奶茶~”出了校门,白安拉住白郁的衣角,眼巴巴地指着一家开得火热的奶茶店,“我想喝冰的~”
本来家里是不允许他们喝这样高糖分的东西。
可她的娇嗔是白郁最招架不住的东西,拗不过她,白郁只好让步:“冰的不行,最多常温。”
“好吧,常温就常温,总比没有好。”白安也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