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客厅里亮着灯,姜越阴沉地低着头,桌上手机在反复播放着一句话:
“操我,陈御!”
“操我,陈御!”
“操我......”
姜烟无视,换了鞋子便要进屋,姜越猛然起身抓住她,闻见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香气时,他的眼神阴狠地似是要吃人:“你和他做了?”
“不然?”姜烟挑眉,故意刺激他,”我们在浴室,床上,沙发上,落地窗前,做了很多次,比你和我做过的次数都多,怎么样?”
姜越沉着一张脸,忍无可忍,抬手便给了姜烟一个响亮的耳光:“你真是个欠操的烂货!”
姜烟被他打得后退两步,血腥味弥散在口腔里,她没管,冷眼敲过去笑着:“我是烂货又怎样?你没操?”
姜越阴挚狠厉,上来便要撕她的衣裳,姜烟没挣,任他动作,还冷嘲热讽了句:“有本事你今晚就把我操死,不然明天我还给他操。”
姜越掐着她脖子,将人按在地板上,昏暗的灯光中,少女光裸的肌肤白净整洁,上面什么都没有。姜越微微回神,欣喜涌上来,难得因为打了她生出几分后悔:“你骗我?”
“真够好笑的,你以为是个男人都和你一样,非得留下点痕迹宣示主权不可?”姜烟嗤笑,头侧向一旁看着玄关处,不耐道,”要操就快点。”
姜越笑了:“和他就是做爱,和我就是操逼?姜烟,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个人人上的妓女!”
姜烟丝毫不恼:“所以呢?是妓女就不上了?”
姜越疯狂的撕她的衣服,脱她的裙子,发现她内衣裤都没穿时,脸又一次沉了下来:“衣服呢?”
“什么衣服?”姜烟佯装不懂,又故作明了,“你说情趣睡衣啊,被他撕了,一点儿都不温柔。”
姜越狠狠掐着她下巴怒吼:“别再说他!信不信我杀了你?”
“来啊,杀吧,我等着。”
姜越气地头脑昏沉,他用力捏了两下姜烟的乳房,似乎要把她捏烂,捏爆,他拽下裤子狠插进去少女温润的阴道,开始讨伐。
“叫!给老子叫!”姜越两眼猩红,满是恨意的掐着她两颊,身下撞击的又快又狠。
正在此时,姜烟手机响了,姜越被激得发疯,根本不想管,而姜烟却咬牙忍受着他一波一波猛烈的撞击,一边摸过手机接听。
“到家了吗?宝......”陈御猛然僵住,因为他听见电话彼端传来清晰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男人粗哑难耐的呻吟。
“陈御!救我!”姜烟失声大喊,被姜越插得淫水横流,音不成调。
“救你?我操死你,姜烟,我要你死!”他死死掐着姜烟的脖子,完全失去了理智。
“姜烟!你在哪儿!”陈御大喊,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明显开始慌了。
“在哪儿?在我身下被我上,被我插得潮吹。”姜越阴森着脸,“你亲过她哪里?奶子,还是逼?”
“别碰她,别碰......求你,我求你。”陈御急得哽咽,“别折磨她,求求你。”
姜越捂住姜烟的唇,让她不能发出声音,他用衣袖绑住她胡乱挣扎的四肢,撞得更凶更激烈,冷笑道:”折磨?她爽的要死,怎么会是折磨?”
姜越哼了声,继续死盯着屏幕,“你操过她没有?操了几次?”
“别碰她,求你,你要我怎样都可以……”陈御呜咽着坐在出租车上,姜越气昏了,突然发现身下的少女渐渐不动,连呼吸都弱了。
姜越一怔,漫无边际的慌乱与害怕涌上来,他终于恢复理智,去触碰她了无声息的脸颊:“阿......阿烟?”
女孩儿被他捂得晕过去,二人连接处又温热传来,姜越低头,瞬间恐惧起来。
血......为什么会有血?
阿烟......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