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宫剧烈的收缩着,林行舟的身体却如同濒死的雨一样辗转挣扎。他腰部向上顶起,圆润的胎腹如同一颗大白珍珠,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反射着诱人的光芒。
一波高过一波的阵痛从腹底传来,小腹处更是臌胀憋闷,阵痛的时间太长了,林行舟腹中原本柔软坚韧的卵壳已经有些发硬,伴随着肚皮一次次收紧,圆润的大肚上卵壳的形状清晰可见,可卵却因着精气不够而无法下行,硬生生的折磨着早已力竭的母床。
林行舟的手紧紧扣着冰床两侧,腹中的疼痛使他有些麻木,他张着嘴连呼吸都是轻轻的。
许是清楚自己一时半会出不来,胞宫渐渐不再做动,卵也安安静静的停了下来,只是狭小的骨缝被卵塞满撑大,冰凉发硬的卵壳却并没有让这个年轻的父亲好受多少。林行舟将手虚虚拢在腹底,苍白冰凉的指尖不住的在腹底打圈按摩,心里默默祈祷那条蛇快些过来,不然怕是自己和崽子一个都保不了。
日头逐渐下沉,林行舟却被腹中突然密集的疼痛惊醒。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自己另一个父亲的到来,瞬间活跃起来,连着紧缩也在一瞬间被惊醒,骤然发紧的肚皮让林行舟闷哼一声,置于腹顶的手不受控制的向下一推,却在腹底的胀痛下堪堪收住力道,咬牙将头转向一遍。青焕踏入禁制时便看到了令自己几乎魂飞魄散的一幕,青年斜靠在冰床上,脸色因疼痛和力竭而苍白,纤瘦的身体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衬衫敞开露出白皙的肚子,衣衫早已湿透,脖子上的汗水慢慢的滑过精致的锁骨,落在滚圆的肚皮上,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青年双手无力捧着腹底,巨大的胎腹正剧烈的收缩,连带着床上的人都微微发抖,一时间竟怔住了。
余光瞥见青焕站在原地,林行舟在阵痛间隙费力的抬起头,带着委屈和哭腔:“青焕,我肚子疼……呃,呼呼呼……疼死了……青焕……抱,抱抱我嘛……”一阵晕眩突然传来,眼看床上的青年快要失去意识,青焕立马上前一把揽住青年的肩膀,将青年抱入怀中,手扶着他发硬下坠的胎腹,却在触碰到那白皙圆润的肚皮时蓦然感到手下一阵收缩 ,青年压抑的痛呼声也在耳边响起。
顺着宫缩往下推了推胎,青焕突然觉察出不对。林行舟腹中不似往常那般柔软,却也不应如此冰冷坚硬,卵壳,卵壳变硬了。青焕眉头一皱,将灵力下探,事实几乎要他失去理智:“你怎么会痛了一天了!”林行舟却已经无法回答。
肚中的孩儿因为感受到灵力愈发活泼,在林行舟腹中一阵横冲直撞,丝毫不管自己年轻的父亲早已疼的眼前发黑。正当林行舟想要骂娘时,一阵异样之感由下腹升起,直直窜向整个身体,呻吟之声徒然变调,似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横在雪白肚腹下的性器也颤巍巍直起了身板。青焕一时间傻了眼,不知所措的看着怀中的人。却见林行舟死死抓住自己衣领,气息不稳:“嗯……你的崽子……要……要你的东西呃……啊……呼呼嗯……还不,还不快点……啊……”最后的一声娇吟听得青焕邪火突起,也算是明白过来,当下也不讲话,怜惜的吻了吻林行舟颤动紧缩的胎腹,转眼幻化成了一条纤长的大青蛇。
青蛇甩动尾巴,小心翼翼的环住林行舟的身体,吐出蛇信子往林行舟身上滑过,不同于人舌的温暖湿濡,蛇信子虽细却黏腻不已舔的林行舟几乎失去理智,冰凉的鳞片磨砂着林行舟因为即将生产而温度颇高的大腹,刺激的肚皮又是一个紧缩。
林行舟却也只是闷哼一声,随即便被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欲望给裹挟着,把产痛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