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七月,外头烈日炎炎,铺的大理石砖都要烤化了一样,内室里却凉茵茵的,叫踏进去的人忍不住喟叹。内室的床榻上侧躺着一个身形纤弱的人,朦朦胧胧瞧过去像是怀了胎的样子,她一手扯着被褥,另一手拖着腹底,嘴巴里不住的呻吟着。可在这里伺候的丫鬟小厮却一个个安静压抑的很,像是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一言不发定定站着,直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才齐齐跪下,异口同声:“家主安。”
来的人着月白色广袖长袍,身长八尺,剑眉星目,任谁看了都得称一句俊美。一旁看守的小厮走上前说道:“禀告家主,按您的吩咐,药已经喂给夫人了。”男人点头,挥手示意下人退下,才抬脚往里走去。
男人走到窗前掀开纱帐,躺在?塌上的人撑起上半身,看清来人是秦珏后一把扑到了男人的怀里,语气带勾似的:“家主怎么才来,奴家好想您呀。”只是她嗓音不似女子婉转,倒带着微微的暗哑,更像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男人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将他带离自己的怀抱。若是有不知情的人见到这人定是要惊呼,这位只着轻纱,肚腹隆起的“夫人”面容虽妖孽,胸部却十分平坦,白皙胜雪的颈子上还见到的喉结。这“夫人”分明是个男子。
而夫人此刻面色潮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水波潋滟,鸭子一样叉腿跪坐着,小巧玲珑的肚子向前顶,?屁股不住的摩擦着身下名贵的织云锦,妄图给自己带来一丝快感。阿林迷蒙着双眼,望着秦珏委屈巴巴的撒娇:“主人,奴家难受……唔……好痒啊,主人……主人,后面……”再怎么说曾经也是青楼楚馆的头牌,阿林当然知道自己这是被下了药了,可主人把自己从拿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救了出来,还不嫌弃出身娶了自己,主人这点要求自己当然可以满足。秦珏欣赏够了他的媚态,看他饥渴难耐绞紧双腿时倾身而上,衣裳也不褪,只撩开下袍,掏出早已经狰狞硬挺的肉棒,龟头在林行舟鼓起的肚皮上反复磨蹭,惹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栗,后穴大股大股的往外冒淫水嘴巴里不住的呢喃着,细听下来,仅是些淫词艳调听的秦珏的肉棒又硬了几分。索性也不再逗他,大手抬起他的腰,龟头顶着阿林湿淋淋的小穴,猛地挤了进去,明明已经被操干多次,阿林的后穴却依旧滑嫩紧致,丝毫没有松垮,肠壁的媚肉进包裹着自己的分身,秦珏爽的头皮发麻,抬着他的腿操弄起来。阿林冷不防被秦珏插了进来,小穴猛地被撑开,下面的空虚终于被填满让他又痛又爽,秦珏次次顶撞都能顶到藏在肠道深处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更是让阿林双腿发软,不受控制的眼泪与口水,同腿间的淫液一起打湿了身下的锦缎,留下点点斑驳。
看着阿林失了神志的模样,秦珏却并不打算停止,他将阿林掉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身前,就着这个姿势,?直直插到了阿林的宫口,阿林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白精淫液一同喷了出来,肚子里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子宫也因为快感阵阵抽搐着,连带着肚皮也微微发紧。射精后的阿林找回了一些理智,双手软软的推拒:“主人,啊哈……不行、不,宝宝……哈-”秦珏笑着将阿林的上半身抱起,一手按住他彭隆的腹部,动作温柔下面却愈发凶狠:“木木喜不喜欢为夫的礼物?嗯?喜欢就说出来,让我听听。”阿林被提起来后更是被干的七荤八素,一时间分不清礼物到底是他用药让自己以男子之身孕子还是肚子里正在拳打脚踢的孩子。他两手捧肚,声音是带着情欲的破碎:“喜、喜欢……都喜欢、只要是、家主就……喜欢……”许是这番话取悦到了秦珏,他直接笑出声来,胸腔的震动让靠着的阿林头脑愈发昏沉,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在身体里抽插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不知过了多久,秦珏才低吼一声,悉数射了出来 ,将半软的性器从阿林体内拔出时,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混着肠液涌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叫人闻了面红耳赤心底发痒。秦珏看着昏睡在怀里的阿林和他坠在身前的肚子,目露满意。木木果然是个尤物,不枉自己花费如此大的心力让他逆天孕子。秦珏的手罩在阿林的腹部,坏心思的按来按去,原本安静下来的肚皮因为自己的动作重新做动起来,怀中的人也不适般缩了缩肚子,因着腹内的痛楚小声呻吟几下,却实在太累,又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阿林只知道秦珏是自己的贵人,在外郊有套别院,会些医术家境殷实,他知道秦珏喜欢自己捧着肚子呻吟的模样,知道他喜欢在做爱时看自己担心孩子却沉沦情欲,可哪怕自己是个玩物,也是个秦珏喜欢的玩物,讨好主人起码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可他不知道的是,秦珏?是名镇江南人称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自己身处的这片宅院也不是什么京郊,而是外人无法接近的药王谷。秦珏的癖好也远远不止是喜欢他大着肚子,男子结胎本就艰难,稍有不慎便功亏一篑 只有等木木的身体稳定下来,才能放心的满足。秦珏看着阿林,把他娶回家足以说明自己对他是喜欢的,若是他一直不让自己失望,想要什么自然也不会拂了他的意。事实证明,阿林不仅身段好滋味妙,脑子更是清醒,也不枉费自己的好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