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点点头。
“哎,哥……”一旁一个对着陈调的脸打手冲的男人叫他,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台小的摄像机对着陈调录,“还要继续录吗?”
说完就半趴到陈调身上,扶着阴茎插进他的屄穴里。
“滚吧。”
西装男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摇摇头就要跑,被其中一人一把抓住。陈调看见他从包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放到男人面前,“看清楚了。”
作者有话说:这个世界上陈调是龚英随唯一爱的人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龚英随走到放着“清理中”提示牌的厕所,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压抑痛苦的呻吟,这声音不知道被多少人听了去,但没一个想进去制止,只是打个电话报警,要不是龚英随提前和警局打过招呼,那边早就派人过来了。
他侧开牌子走进去,陈调三个穴都已经被塞进了阴茎,地上胡乱地扔了几个用过的安全套,上面还粘什么恶心的液体,整个厕所散发的那股淫靡脏乱的腥臭味把除臭剂的味道都盖了过去。
他刚走过去就吓了一跳,他们在侵犯一个男人。
这次男人没说话了,不好意思地朝龚英随笑了下,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净,解开裤链径直走到几个人中间,旁边几人处在不应期,女穴空着。他边戴套边问,“该我了吧?”
陈调快不行了,
男人的阴茎不小,在阴道里一插到底,恶凶凶地撞进陈调的子宫。顶得他的小腹动了动,刻在那儿的纹身异常显眼。
“操逼呢,你要来试试吗?”
一对奶子被人掐在手里,留下个紫青的手指印,还有个牙印,被蹂躏得惨极了,不知道是不是龚英随的错觉,乳晕像是被人吸得大了一圈,乳尖颤巍巍地立着,好像有人碰它一下就会抖似的。
,听到响动后出来,发现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唯一的几个人还全都围在一个隔间前面。
陈调痛苦地哼了几声。
陈调这样看上去惨极了,脸上紫青地肿起,嘴边全是淌出的涎液,粘稠地糊满下巴。龚英随头一次心疼起人来,但阴茎却也无法抑制地发硬。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男人,是刚才在地铁上当着龚英随的面威胁陈调的那个,他洗了把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妈的烦死了,这么挤,什么味道都沾上了。”
被侵犯的男人软趴趴地瘫在男人的身上,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敢报警,我杀你全家。”
一只手覆到他的屄上,对着那发红的地方一通乱揉,男人的手指压进屄肉里,他的食指指侧有小层茧,用那地方重重地磨擦阴蒂,激得陈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合起来,却被人死死地往两边按着。
有人看到他,挑着嘴角笑,“哟,来了。”说着,就从陈调的后穴里退出来,拎着他的手臂搂着腰把他从阴茎上提起来。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腿半曲着,像晕了过去。
男人把陈调转过身对朝龚英随的方向,还伸手捻起陈调的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紫红的变了形。坐在马桶盖上的人再一次把陈调搂了回去,扶着阴茎插进后面的洞里。
他没忍住“操”了一声,穴里刚刚被人操过,没那么紧,但够会吸,让他头脑发热猛烈地操干起来。
他几步走过去,细细地观察。
往下看……龚英随的目光一顿,陈调的左半边脸肿起一块,看样子是不听话被扇了一巴掌。龚英随心口颤了下,火气涌了上来,虽然他当时对他们说的是,可以随便肏他,但他没说可以动手。
龚英随看得清楚,没说一句话,靠在洗手台边站着。陈调的双眼被领带紧紧地捂住,连光都透不进,倒是不怕被他看见。领带上有一小块色泽很深,不知道是被谁的精液沾湿了。很脏。
陈调说不出话,也无法反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到了龚英随,不知道他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发现自己被带走了。他能来救自己吗?
大概是不能了。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笑着说他。
下颌多余的口涎流到锁骨处,亮晶晶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衣扣子都掉了。
话音刚落,他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当然要,现在看了还不够,他要好好的保存着。
西装男直接吓得跪到了地上,“不不不、不会报警的、不会报警的……”
他沉着脸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个人。
被人看见了,几人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有陈调剧烈地发出动静,“唔唔唔——!”因为想要发出声音,所以舌头动得厉害,在男人的阴茎上扫来扫去,男人“嘶”了声,更加用力地把陈调的头按到胯间。
男人把东西收回去,转身走过来,看着陈调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调笑。
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笑了声把陈调的腿掰开,露出紧密连在一起的下体,他伸手拍了拍陈调被操得通红的逼,拍得重,痛得他喷出小股水来。
——哦,原来被玩儿得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