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居然也会有这种弱点吗?」
「无聊。」
「那我们走着瞧吧~」
拉普兰德的指尖凉凉的,还有着涂成黑色的圆滑指甲。常年操作刀剑与法术
的经验使得她的手指异常灵活,对力度的控制也是精确的恰到好处。
结果就是德克萨斯的异常煎熬——指甲,带着柔软的而冰凉的指肚,不轻不
重,蹭过脚底的感觉,是一种毫无缘由的愉悦与轻快,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除
了悦耳的轻微嘶嘶声以外,还有一种若即若离的奇妙感觉,但其中又掺杂着一点
莫名的焦躁,好像心里有虫子在爬一般。
而这奇妙的感觉更是诚实的反应在了德克萨斯的脸上。当拉普兰德有意强调
舒适感,德克萨斯的表情便会略微放松,甚至嘴角都会微微上扬。而当拉普兰德
像让德克萨斯感受焦躁,用更多的指甲和更重的力度去刮蹭,带来的便是对方逐
渐拧紧的眉毛,还有乱抖的耳朵。
拉普兰德十分喜欢这种微妙的控制感。因为她知道,自己足够了解德克萨斯,
了解她的身体。她可以让德克萨斯很舒服,也可以让德克萨斯很难受——相当难
受。
受益于之前的「经验」,在「正式开始」之前,拉普兰德再一次确认了对方
手腕与膝盖的绳结是否锁死,然后顺手再把绳索拉紧了一些。
「老实做我的晚餐吧,德克萨斯」
白狼舔了下嘴唇,说道「这可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
手中的动作变快了,也变狠了。德克萨斯可以感觉到——以一种非常被动的
方式。四声道的听力让对方手指与脚底的丝袜之前摩擦的嘶嘶声格外清晰,配合
着房间内过分的安静,刺耳般的清晰,在令人心烦意乱的搔痒陪伴下变成了一种
奇怪的感官折磨。
而白狼则靠着自己高超的技巧,将对方紧绷的神经玩弄于股掌之间。德克萨
斯若是稍微适应一点,稍微放松下来,白狼就会灵敏的变换自己的手法,让接触
面在柔软的手指肚与锐利的指甲之间来回变换,让力度与攻击区域更加狂野;而
当白狼察觉到对方哽咽在喉头的呻吟,颤抖的小腿,还有吱呀的绳索时,手头的
风格就会再一次变得温柔,像抚摸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蹭过对方光滑的足弓,等待
着对方呼吸再一次平静下来。
灰狼并不想说话。她知道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对抗拉普兰德,也不想让对方因
为自己无意义的尝试而变得更加兴奋,还有最主要的,她们之间的交流并不需要
苍白的语言来做媒介。
一小会的调戏,也许只有五分钟那么短,在灰狼的感官里却完全没有了时间
的概念。她很累,她不知道拉普兰德到底想要什么——这才是拉普兰德最有趣的
地方:她并不想要什么,她只是想戏弄下德克萨斯而已。
而拉普兰德则骑到了对方的背上。拉普兰德并不重,但是强烈的压迫感已经
可以让灰狼感受到一点呼吸困难——对方炙热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着,痒痒的,仿佛一头狮子在对爪下的小狗猎物做最后的告别。
「你在害怕什么?」
拉普兰德轻手理顺对方灰蓝色的头发,将嘴唇贴到对方的耳边,嘲笑道。
「我能闻到哦」
随后便将对方之间幸免于难的另一只耳朵吞进了口中。
与之前的温柔不同,这次白狼选择了更加狂野的风格。用舌头卷着对方颤抖
的兽耳,让自己锐利的犬牙在唾液润滑下一次又一次的划过对方的耳廓。带来的
却不是痛感,而是一种令人心神不宁的刺痒,还有那种神秘的性冲动。
「唔唔,康来依哼享受嘛」
拉普兰德并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屁股后面蓬松的白色尾巴却动起了手脚。
「喂……!」
德克萨斯还记得,那种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感觉。
拉普兰德的尾巴,在对方的脚底轻扫着。与白狼灵巧的手指完全不同。尾巴
上柔顺的毛发充满了温柔与穿透力。并没有那种钻心的奇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温暖的,放松的酥痒。一根根软毛划过的感觉若有若无,但却像电流一样辐射进
皮肤深处。
突然间变得舒适的搔痒,配合着白狼高超的舔耳技巧,让德克萨斯的头脑有
点发昏。
尾巴扫过丝袜发出悦耳的沙沙声,然而德克萨斯并无法听见——德克萨斯的
耳边只有黏滑的口水声,还有对方模糊不清的喃喃细语。
白狼知道,自己想要的那个灰狼还藏在这具肉体里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