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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亲自告诉我的内容是,他们一个月后结婚,她希望我来当伴娘。
这下轮到我问梁旌你是怎么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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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是很了解梁旌的。我这么作,可一直没玩脱,她始终拿我当她的妹妹。就算我上了她未婚夫的床,她疏远一段时日后,我们还是又重归于好了。每次和她见面时我都非常小心,从来不提陈驳道。我知道那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我以为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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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嫣然一笑,对我说,她想让我当她的伴娘是希望我知道,不论世事如何变迁,时光如何流转,我都是她最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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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真正的理由可不是这狗屁玩意儿,但我也懒得深究。梁旌,陈驳道,他们那种心思弯弯绕绕的人,一个决策千回百转权衡过后,拿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堵你的嘴。想套他们的话,探问出他们心底真正的想法,得花好大的功夫。
我干嘛费那个劲,我就是个挨操的,又不是商业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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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问我:我不会觉得她在阴阳怪气地嘲笑我吧?
我摇头。
我姐姐又问我:我不会对这个安排觉得心里不舒服进而讨厌她吧?
我摇头。
我姐姐很高兴地亲亲我的额头,对我说:“悠悠,你记着,不管那些和你耳鬓厮磨的人是履行了他们的山盟海誓,还是把你始乱终弃,我都是那个和你最亲的人。”
这话说得让我怪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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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没有工作,靠男友养着的贱货,我比婊子还不如。婊子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被操完拿到的钱就得她的。我嘛,有几位不客气地对我说过,我一身衣服都是他的钱买的,没让我还钱就不错了。
被扫地出门后我就去找我姐姐,她总会打开门,放我进去。
一开始我能求助的不只有她,但随着我越来越废,越来越贱,我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都和我绝交了。
只有梁旌,十年如一日,给我整理出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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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她要和陈驳道结婚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事的影响比我想象中要复杂。
如果今后陈驳道玩腻我了,把我扔了,难道我再去他家里,找她老婆借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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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出答案前,陈驳道告诉了我个更神秘的安排。
他和梁旌希望我能搬进他俩将要同居的婚房,和他们一起住。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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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尴尬我尴尬。”我对陈驳道说,“再怎么样,那是我姐,在我姐的家里——”
他突然把他的阴茎插进来,我叫了一声。
“那也算是我的家,”陈驳道缓缓抽动,说道,“你难道是个在乎操你的人的老婆是不是在附近的人吗?”
“可那是我姐。”我坚持说。
“你姐姐不觉得尴尬,”陈驳道让我的乳房贴在浴室的墙壁上,把我按得死死的,“她很希望能趁此机会,节省一些通勤时间。”
“可是——”他顶得我一下子腿软,我深深地吸气,感到在温热的蒸汽中难以呼吸,“可是——你不觉得——”
“你觉得她想趁机拆散我们吗,悠悠?”陈驳道说。
他说得太直白,太难听了。我张着嘴,好一会儿没回答。
“你愿意被她拆走吗,悠悠?”陈驳道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