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蒙莫朗西。”海伦说。
尽管她的声音很轻,还是悉数飘进了穆丽尔姨婆的耳朵。
“蒙莫朗西?是那个用一根魔杖决定跟了某个男人一辈子的蒙莫朗西吗?”姨婆放下蛋糕,似乎一下子有了精神,她更加起劲地打量着海伦,似乎要看出点别的什么东西。
海伦知道她在说那根旧魔杖的主人,邓布利多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但是韦斯莱一家显然不知道,他们茫然地看着海伦和穆丽尔姨婆。
“我想是的。她是我的曾曾曾曾祖母,我也不知道隔了多少辈。”海伦回答道。
“是个很有名的巫师。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姨婆咂咂嘴,不以为然地说,“不过一点也不可惜,她爱的人是当时臭名昭著的黑巫师。”
海伦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
“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姨婆,你的记性真好。”弗雷德插话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上个世纪有一个发明玩笑药水的巫师?比蒙莫朗西更有名,只是我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姨婆开始絮絮叨叨地回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而乔治走过来把海伦拉开了。
其实姨婆说的也没错,海伦有些低沉地想着。但如果不提她的姓氏的话,和姨婆聊天还算有趣,她的确知道很多几十年前的故事,只是要扯着嗓门和她说话,有点费劲。
睡前,她站在自己房间的置物柜上摸来摸去。
“你在找什么?”乔治靠在门边看着她。
“姨婆说这里有一个会吱吱叫的玩具,愿意送给我。”海伦费劲地踮起脚往柜子里面看了看,“在这儿呢——以后唐克斯要是生了,可以送给那个孩子。”
“你怎么又穿我的衬衫?”他抱起胳膊懒洋洋地质问道。
“我没有带睡衣呀。”海伦不以为然地拿着那个玩具老鼠,“它可爱吗?”
“我的店里有一大把呢。”
她泄气了。
“好吧。”她不高兴地说,“那你抱我下来吧,我下不来了。”
他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海伦像以前那样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任凭乔治将她抱到了床上。
“真有意思。”他抵着海伦的鼻尖,喃喃道,“这么多年姨婆连一个茶杯垫都没送过我呢。”
“因为,它只是,一个小玩具罢了。”离他的嘴唇那么近,躺在他下边的海伦有些结巴。
“魔杖借我。”
“什么?”
“你的魔杖。”乔治抬了抬眉毛,“我要用它关门。”
海伦一下子来了精神。
“好差劲啊,乔治·韦斯莱,”她挑衅地说,“非要握着魔杖才能关门吗?”
“那你用意念关一个给我看看。”乔治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我不会。”她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还嘲笑我?”
“嘲笑你让我很开心啊。”她笑眯眯地看着他。
乔治礼貌地闭了闭眼,腾出一只手朝床头柜伸了伸,海伦的魔杖腾空飞起,直直地落进他的手心。
海伦笑不出来了。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他用拿着魔杖朝门那边挥了一下,房门径直关上了。
“好差劲啊,海伦。”他把魔杖丢到一边,抬手慢悠悠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很多巫师小时候就有这个能力,你不会吗?”
“胡说。”海伦不安地按住他的手,“我小时候就不会。”
“那就换句话说:你的魔杖听我的,所以你也要听我的。”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低头用一个吻堵住她所有的反驳。
久别后的思念比酒还浓,他给的吻过于激烈,海伦气呼呼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最后还是扶了上去。
他有些不耐烦地扯开海伦的领口,细碎的吻沿着细腻的颈间一路下去,理所应当地落在胸口。她紧紧抓着他的肩,慌乱地眨着眼睛。
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