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靠在罗恩怀里,感伤地看着维克托娃天真的笑脸。
“太好了,那就是海伦妹妹!”维克托娃说,“我想立刻飞到安吉丽娜婶婶的窗口去看看她!我画了很好看的贺卡——”
她将餐盘下的画纸拿出来给大人们看。
“你画了什么呀,孩子?”弗雷德故作惊讶地接过去,给乔治看了看,“这是巨石犀牛吗,维克托娃?”
“不是!不是!”维克托娃激动地说,“这是独角兽!”
“得了吧,我看还是一头犀牛。”弗雷德认真地说,“这和我在威尔士见到的那头一模一样。”
“我看也是。”乔治笑着说,“你看,这是不是犀牛角啊?”
维克托娃从椅子上跳下来凑到弗雷德面前,扯着嗓门辩解道:“不!这就是独角兽!我在梦里见到过!”
“维蒂,不可以这么没礼貌。”比尔温和地说,“饶了你乔治叔叔的一只耳朵吧。”
“好吧,维克托娃,你想看看真正的独角兽吗?”乔治朝她伸出手。
小女孩跑过去,乔治将她抱到了腿上,安抚道:“我能变出真正的独角兽。你看下,是不是和你梦里那只一样?”
维克托娃焦急地点点头。他拿起魔杖挥了一下,念出了咒语:“呼神护卫!”
一只银色的独角兽跃了出来,照亮了夜晚的花园。维克托娃直直地看着守护神,它绕着院子优雅地奔跑了几圈,然后消失在篱笆外的小路尽头。
赫敏惊讶地看着它离开的方向。
“海伦……”
“维蒂,过来这里。”比尔朝女儿招了招手,芙蓉已经拭去了泪水,红着眼低头不语。
“所以你喜欢这个名字对吗,乔治?”弗雷德说。
乔治看着餐桌旁的每一个人,他希望他们不要那么紧张。
“当然。谢了,弗雷德。”
*
晚餐过后,赫敏挥舞着魔杖,桌上的餐盘立马变得光洁如新。
维克托娃困得睁不开眼,已经靠在爸爸怀里睡着了,于是比尔和芙蓉先起身告辞。
罗恩关上嘈杂不已的收音机,望着弗雷德和乔治。
“喝点杜松子酒吗?——抱歉,弗雷德,我突然想起你说要早些回去。”
“来一点吧,就一点。”弗雷德眨了眨眼睛。
“所以……乔治,你去了亚利桑那州?”赫敏谨慎地说:“有没有?……”
乔治微微摇头。
“我不该问的,对不起。”
“没有关系。”他略略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抽绳袋。乔治将里面唯一的一枚戒指倒出来放在手心里,抬头看着她。
“赫敏,你是格兰芬多最聪明的女巫。海伦的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口袋里,你还是没有办法解释吗?”
罗恩对这个问题习以为常,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无法给出回答。
“乔治,你已经问过……”
“问过很多次了。”乔治说,“在美国呆了三个月之后,我以为你们会有什么新的想法,抱歉。”
他黯然地靠回椅背上。
“我以后不会再问了,原谅我。”
“这不是谁的错,乔治。”弗雷德拍了拍他的肩,“我们都在等海伦回来。”
“我和你一样想念海伦。”赫敏说,“但是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或许可以回想下,是不是你捡起了她的戒指塞进口袋里了,在那种情况下,很难记清下意识的动作……”
“或许吧。”乔治轻声说,“或许是我捡起来的。那为什么她会凭空消失呢?”
在过去的六年里,她帮助乔治查了很多书籍。凭空消失的原因有很多种,他们也要求魔法部审问那些战后被捕的食死徒们,他们中是否有人见过,或者目睹过自己的同党带走了那天晚上的海伦。但答案是没有……
赫敏还记得那天威森加摩的庭审上,珀西告诉她这个食死徒可能提供重要的线索。于是他们向这个叫迦勒·埃弗里的男人提出同样的问题。男人的黑发几乎罩住了他瘦削了面孔,他冷酷地盯着离他最近的乔治,摄魂怪将他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