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折过去,凹陷成一缕纤细柔软的弱柳,男人结实的小臂卡住人儿软弹饱满的臀瓣,轻轻地揉捏着,嘴唇贴上青年上抬后仰的下巴和颈项,温柔地舔吻,“砚砚不怕,听话,休息一下就好了。”
“晕……哥哥……别走……”
“嗯……怕……陪我……”
人儿浑身无力地陷落在顾林兮臂弯里,口唇大张,无意识地胡言乱语着,声音娇软又媚人,清纯干净和诱人艳丽恰到好处地交缠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茶色的眼眸无助地上翻,堪堪隐没在半合的鸦羽之下,娇嫩的眼白浸润在泪光中,像滑腻腻的牛奶布丁,让人想要狠狠地舔上一口,尝一尝那甜丝丝的滋味,纤细脆弱的颈项几乎快要折断,筋络绷紧,玉扣突起,青色的血管蜿蜒在颈间,几乎要撑破白皙到透明的薄薄雪肌。
“好,哥哥陪你。”顾林兮的吻用力地蹂躏过夏砚的喉结,逼的晕晕欲昏的人儿媚叫了一声,又变本加厉地啃咬上纤细的锁骨,舌尖在骨窝里扫荡品尝,“砚砚晕在哥哥怀里,哥哥抱着你,不用怕。”
“砚砚听话,昏过去,好不好……”
那声音温柔低沉得如同催眠的魔咒,把青年残存的意识搅成一滩烂泥,晕迷的灵魂都要轻盈得消散开去,身体已经酥麻得快要融化,羞怯的后穴也在半昏半醒的快感中变得濡湿,迫切地开合着。
“唔……听话……”夏砚的身体无助地抽搐了几下,口中软吟出声,温顺脆弱地服从着男人的掌控,眼眸彻底翻白,鸦羽颓然倾覆,只露出一丝无辜的奶白,耷拉在男人肩头的手指无力地弯曲了几下,便支撑不住地失了最后一丝气力,腕骨软软一折,两条手臂从顾林兮怀里滑脱出来,重重地垂落在身侧,像支离破碎的玉偶一般,毫无生气地伶仃摆荡着,头颈一沉,唇畔溢出一丝有气无力的叹息,“……嗯……昏过……去……”
娇弱的尾音方一消弭在潮湿的哭腔中,怀里的人便身子一软,四肢垂落,头颈重重地后折,像失了魂魄一般彻底没了声息,在水中迷药的催折下,晕软无力地昏了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顾林兮抱着怀里这副无知无觉的软烂玉体,眼眶一热,把脸埋进夏砚颈窝里,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
他把昏迷的青年抱离床榻,让人儿摇摇晃晃地双腿悬空,然后手臂一抬,把人儿瘫软后仰的身体甩到怀里,让不省人事的青年趴卧在他胸前,然后踱着步子在沙发上坐下,轻柔地给怀里人翻了个身,让沉沉晕寐的夏砚双腿分开,脊背紧贴着顾林兮的胸腹,头颈枕着顾林兮的肩膀,双臂打开,绵软无力德仰躺在男人怀里。
“……砚砚?”
他用下巴抵着怀里人的脸颊,像哄睡婴儿一般,轻轻地摇晃身体,看着昏迷的夏砚随着他的动作而软软地摇晃,失去知觉的四肢不受控制地颤动摆荡,却依旧昏得深沉,不见醒转。他一边晃一边低声轻唤着人儿的名字,又扳过青年侧歪的头,让昏沉晕迷的青年枕在他臂弯里,手指撑开夏砚松软的眼皮,去端详那完全翻白的眼眸。
雪白软糯,还沾着泪色,可口极了。
顾林兮低下头,掌心托起青年的下颌骨,舌尖轻轻地舔上那一抹温凉纯净的奶白,揉压扫弄,把咸涩的泪水吮吻入口。
男人的大手沿着腰线向下游走,一路爱抚到柔软潮湿的臀缝,探进羞怯又空虚难耐的花穴——那处温热得很,褶皱间满溢着甜丝丝的玉液,手指探进去,轻轻一按,就能听到微弱的水声,昭示着昏迷不醒的人儿此时正沉沦在爱欲中,等待粗暴的填满和侵犯。
顾林兮一手托着夏砚的后颈,舔吻着怀里人脸颊肩颈处的每一存肌肤,一手探入夏砚的后穴,一指一指地慢慢进入,在狭窄软热的甬道中肆意戳弄揉按,安抚满足着紧紧吸住他的肠肉,感受着怀里人在深度昏迷中对他的渴求和依赖。
一股暴虐的情绪蓦地席卷上他的后脑,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紧手指,死死地掐住夏砚的脖颈,陷在人儿后穴中的手指也愈发大力地抽插起来,让昏迷的青年在晕寐中也皱起眉头,口中发出娇软的呻吟。
“呜……嗯啊……”
顾林兮吻住夏砚微张的口唇,把人儿的痛吟媚叫悉数吞咽入喉。
这样的夏砚,只能昏迷在他怀里,只能渴求他的操弄和蹂躏,别人不能碰,哪怕是看一眼都不行。
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会牢牢地把砚儿掌控在怀里,让人儿离不开自己,再也不敢弃他而去。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顾林兮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