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
冠玉重新打开一个套套戴好,轻手轻脚缓缓将阴茎放入阴道。
我轻轻的。 冠玉吻着她的耳朵说:如果疼了要马上告诉我。
这条不归道是如此湿滑紧致,冠玉刚进去就感受到一种紧握感。每次抽插带来的水声和皓月娇柔的呻吟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不禁开始逐渐加快频率加大力度。
皓月的呻吟渐渐大声起来,她抓过枕头的一角塞进自己嘴里。
痛吗?冠玉压低身体问她。
有点痛 皓月轻蹙眉头:但是,继续用力吧!
冠玉受了鼓舞,兴奋起来。两人互相磨合试探着,在那个春情荡漾的房间把皓月带来的所有工具都探索了一遍。
渐渐地皓月学会忍着痛享受,冠玉也学会把性虐控制在让对方的快感大于同感,被需要感大于被践踏感的程度。
冠玉在《热岛密典》上看过,性虐与性和虐的关联,都没有与被需要的关联深。受虐方想从施虐方难以自控的暴虐中感受自己被热烈需要的感觉,施虐方想从受虐方屈辱的表情中找到自己即使伤对方至深,对方还是离不开自己的感觉。
之后一两年,冠玉在很多人身上寻找这种 被需要 或 被离不开 的体验。
他很受女人欢迎,但是有件事一直受阻碍。
从小,妈妈、姨妈和外婆就教导她们三个:和别人发生性关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一定要尽最大努力避免感染性传播疾病。
冠玉每次都向别人提供体检证明,也总是问她们要体检证明。很多人对此都很生气,认为冠玉不信任她们。冠玉的情感体验也因此 重理论而少实践 。
而热岛把体检制度化,无须当事人出面,也就避免了发生身体关系时的信任危机。冠玉认为这是热岛文明程度比岛外高的体现。
她们仨在外婆和妈妈的帮助下提交了依亲移民申请,同时也提交了申根签证申请因为热岛没有与任何国家建交,和外界唯一的交通方式是每月和某欧洲小国机场有一趟往返航班,但是要去那个欧洲小国,就需要申根签证。
冠玉问朗星:眼看就要出国了,你们报复那个强奸犯的计划实施了吗?要是你们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以替你们去。
朗星说:我的计划是出国之后远程操控就可以的,我们不值当为个垃圾人承担法律风险。
冠玉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对朗星说:星星,我们三个好像都真的很想去热岛,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也想,就连外婆也是。
朗星想了想说:关乎一个地方的时运和气场吧。我这两天往后看了几章《热岛密典》,外婆离开热岛的时候,很多岛民都出走了,那时候热岛又穷又乱,全球其它地方大都蓬勃发展。现在全球经济下行,政治也动荡,热岛却飞速发展壮大,所以和我们一样申请回岛的热岛血脉越来越多了我听姨妈说,每个月一批,我们这一批共有一百多人呢。申请者里很多人学历和工作经历都很好,我听了都有点焦虑。
朗星不止是焦虑她们只是本科生,她更焦虑她们三人提交的材料里缺了毕业证和学位证现在他们才刚结束大四实习,学分虽然都修完了,但论文还没有答辩,毕业证和学位证都还没拿到,也不知道这样的申请材料会不会被批准。
朗星没焦虑多久,上头有人办事就是方便,热岛依亲移民签和欧洲申根签证都在一周内办好了,速度快得反悔都来不及朗星有一个想反悔的理由,那就是她们的学位证还没有拿到。
刚收到过签消息,她们就收到蔓华姨妈的贺喜。姨妈道完喜之后叮嘱她们一定要尽快到欧洲,不然就要再等一个月才有热岛专机了。
何塞的仇其实晚几个月也可以报,朗星不明白的是,热岛明明是她们主动想去弟,外婆和温蔓华为什么就像是急不可耐地催促她们。
出国前夕,朗星约了周至诚道别。
邮轮客房阳台上。
你上次不是说要去情趣酒店吗? 周至诚趴在躺椅中的朗星腿上:为什么来坐邮轮呀?
我最近得知,74年前我的曾祖母坐一艘邮轮逃难。朗星说:我还没坐过邮轮,想试试看。
周至诚拉过她的手,亲一下手背,说:
星星,你今天状态不对,你也想逃难吗?是因为何塞的事吗?
朗星摸摸他的头: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我必须和家里人一起出国了。
周至诚抬头看着她,眼藏焦急:我们才刚开始,你就要走了吗?
朗星安慰他:我走了也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你想我随时可以联系。
周至诚忙问:你去哪儿?我可以去看你吗?
朗星说:我要去大西洋上一座孤岛,我们家上溯三代都出生在那里,根基很深。你可能不信,也不必相信,但是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万一你有困境,我们家会为你敞开怀抱。
周至诚抱住她的腿:你说什么我都信,我们虽然没有过很深的交流,但我像是认识你有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