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已经十二日了,而距离下一次,还需要至少十五日。”司空曜又道。
起初言念儿还是没听明白,可是随后的,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他说的是……那事!
他竟然把那事的日子记得如此清楚!言念儿一时之间都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了。
似是嗔怒地推开身前人,言念儿不想理某位王爷了,“不要闹了!”
“哪里有闹?”司空曜从身后再次将要跑路的人箍在怀中,低头蹭了蹭言念儿一侧脸颊,“等这个臭小子出来,本王还要找他算账呢!”
“……”言念儿更是无语,觉得某位王爷真真是越来越幼稚了,遂无奈道:“王爷怎么知道是男孩儿?也许是女孩儿呢?”
“不会。”司空曜回答的干脆。
言念儿更疑惑,“为何?”
“本王之前那么折腾,他都没什么事儿,一定是个皮实的臭小子。”司空曜道。
“……”言念儿更无语了,可是无语过后,又被司空曜的话臊的满脸羞红。
实在没法再与某位王爷沟通,言念儿想着还是快点离开。余光扫到被扔在一旁的袋子,这才想起来,她还有话要问呢,“王爷,刚刚那鹰……”
似乎早就知道言念儿有此一问,司空曜也没有半分意外,“念儿不是知道夜鹰吗?”
“夜鹰?”言念儿一愣,“王爷是说,刚刚那只鹰是……”
“没错。”司空曜点了点头,“刚刚那只鹰就是经过夜鹰里的人驯化后的。”
“可是,既然是夜鹰里的鹰,为何……”言念儿愣愣地看着一脸好整以暇表情的司空曜,“难道……是因为王爷与顾公子交好,所以也可以驾驭这些鹰?”
“夜鹰组织森严,若不是夜鹰里的人,别说是好友,即便是亲爹亲娘,也是不可能驾驭得了这些鹰的。”司空曜道。
“……那就是说……王爷……也是夜鹰里的人?”言念儿有些惊诧。
司空曜却挑了挑眉,“应该不能说是也。”说话间,他拉着言念儿寻了一处还算平整的地方坐下。
也没隐瞒的,直接将自己另一重身份,也就是大邢国夜鹰首领一事,以及夜鹰与大邢国皇室的关系都说了出来。
他今日带着言念儿抓鸡,并且还在明明可以自己抓的情况下动用夜鹰里的驯化鹰,就是打算将这一切都告知言念儿。
虽然这些原本都是绝密,可是在他心中,自己的一切,言念儿都有知情权,他不想瞒她任何事。
“你说,顾公子只是名义上的夜鹰首领,其实真正的首领是……”一时间信息量有些大,言念儿有些懵,“也就是说,其实最开始帮我查十八年前案子的,本就是王爷的指令?”言念儿终于反应了过来。
司空曜倒是一副求赏的得意状,笑眼弯弯地看着言念儿,“念儿如今既已知道,是不是该谢谢为夫?”
“……”言念儿一噎。
若说司空曜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是应该说声谢谢的,可是如今被司空曜这么一要求,她反倒没了想道谢的想法,如画的眉眼微微一挑,她道:“可是王爷不是说过,不准念儿与王爷说谢谢二字吗?”
“……”这次轮到某位王爷吃瘪了。
可是随后的,他一把环住言念儿盈盈一握的细腰,直接将言念儿揽坐到自己腿上,微微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怀中人,“谢谢有很多种,念儿可以换个其他方式!”
“……王、王爷要什么方式的?”如此亲密的一个姿势,她面上一窘。
“念儿懂的!”司空曜幽幽道。
言念儿身子一滞,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
“这里没有其他人。”司空曜自然清楚言念儿的心思,直接道。
“……王爷……”言念儿咬了咬唇,脸上早已热的滚烫。
“为夫可是在等着念儿的感谢。”司空曜又道。
言念儿一双眸子似浸了水,朦朦胧胧的,最后只能认命一般,缓缓探出手……
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大娘一个劲儿地嗔怪着司空曜,说他不知心疼媳妇,这还怀着孩子呢,竟爬了这么久的山。
言念儿红着脸,低头回了屋,她实在没脸去解释,毕竟他们不是爬了一上午的山,而是……
司空曜倒不以为意,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将装了黑鸡的袋子递给大娘,“大娘,这里是两只公的,一只母的,正好与大娘家剩下的那只母的配成两对。”
“你这孩子!”大娘哭笑不得地接过袋子。
“对了,大娘,您受累准备些热水吧,这爬了半日山,身上有些脏。”司空曜说的自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