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胸腔的压力增大,一直徘徊着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为了不吐出来,我慢慢地平躺下来,缓缓按揉腹部。
终于,送药的来了。我在想,会不会就是这种药让我产生了时间跳跃的感觉?或者说,导致了我记忆的消失?总之,这药还是不吃为妙。
这样想着,我却把药片含进嘴里,接过水杯,借助水流,它就这么被咽了下去……这纯粹是我自主的动作,并没有身体被其他东西操纵的情况。
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我咧嘴笑了,在“医生”检查口腔的时候,扑了上去,把他压在了下面。充满液体的小腹正好顶到其胯部,所以我能够知道它的反应。显然,虽然其他部位还在不停挣扎,但具有决定性的关键部位是有反应的。这又验证了我的一个猜测。
就像人们所说的蝴蝶效应,小小的石块掉落,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了崩塌。思维内部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他胸前的银十字吊坠发着黯淡的光,于是我将链子咬断,把银饰整个吞咽下去。
身下的人一直在大声地喊着什么。在咽部的剧痛中,我的膝盖压住了他的胸膛,他便喊不出来了。
他的裤子被我脱了下来,迫不及待的小jb露出。而这时我恰好看见了自己的,所以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决定重新启用那个被废弃已久的硬件设备,对准其下方黑乎乎的莲花洞,长驱直入。
相比我自己的惨叫声,还是别人的听起来更加顺耳。
有血的润滑,触感滑腻腻的,没有想象中那般紧涩,就是括约肌有些勒得慌,抽出时设备内部的血液都被挤到前端,特别胀。 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我一次又一次地让它没入其中,得到周期性的释放。
如果这是个女人就好了,实在不懂那些喜欢玩这种的,该干的地方放着不干,日这种地方不会觉得别扭吗?
剧烈的颠簸下,腹中的小生命终于经不住折腾,一命呜呼。心痛之余,我干的更加卖力了。
上方的储能条渐渐涨满,相互影响下,下方也已经淫水横流。
我已经对他的洞失去兴趣,撤回只差临门一脚便会突破境界的法器。现在,该满足我的洞了。随后,冲着他仍然精神地竖着的 ╰ひ╯,坐了下去。
发射,就在瞬间。究竟哪个位置适合我,它已经很诚实地反映了。
身体在酥软中失去支撑,再次卧倒在了他的身上,这个人已经快要不在了,但被我这么一压,又清醒了过来,嘶哑地叫喊。我撑着起身,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双臂,就像拽着缰绳。回想起在马背上应有的姿态,以锁的运动,代替匙的运动。
两眼止不住地上翻——说的是身下这人,没坐下去一次,瞳仁就会藏入一点,甚是有趣。于是我抓住机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加大力度。
“咔嗒”一声,门开了。不仅是精门,外面的门也开了。暖流不断汇入填充的同时,进来几个寻着声音赶来这里的白大褂。他们吵闹着,把我架了起来,然而,失去了我这个塞子,没射尽的弹药狂撒一通,冲了其中一个人一脸。
“哈哈,这子弹杀伤力不行啊。”我笑道,随后他的头就炸开了。
混乱的思考还未开启,脑浆油腻的气味就刺激到了我的嗅觉,让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淡白油腻粘稠的液体洒落到不断后撤的地板上,双臂被人架着,双腿还软着,就这么面朝下,在地板上流了一路的白色污渍。
拐过墙角,就好像没有经过“睡”的过程,我直接醒了过来,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新的,裤子也被好好地穿上,只是没有覆盖到比刚才大了很多的肚子。
我现在正处在类似于“贤者模式”的状态里面,所以能明白自己大概是丢了一段记忆。问题是,这些人要带我去哪。
坠得有些难受,于是我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左边的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拽紧连在手铐上的锁链,随后推开一扇门。强烈的白光让我的视觉消失了一会儿,待眼球适应时,看到了头顶的明亮光束,还有坐落在光束尽头的巨大十字架。
要来了吗。
我坐在十字架下方的木椅上,任那些穿着白衣的家伙用粗糙的麻绳将我的身体和木椅捆为一体。禁锢手臂的木椅扶手的尽头,凹有数不清的划痕,其中多数都残留着血渍,少数还镶嵌有指甲碎片。
不知道我会不会为它增添新的划痕——希望这些痕迹不是源于疼痛吧。
随后,抱有着对变成傻子的美好憧憬,我抬起头来,看向刚刚从光束中析出的天使。
肌肤白皙,肌肉分明,且未着丝缕;肩生两翼,呼扇着降落,一时间白羽纷飞,而我只是担心他的掉毛症状。
天使拿着叉子,却又收了回去,转而亮出另一把“餐具”。没变的是,我依旧是食物。本来想着终于能够休息了来着,果然还是逃不掉······呵呵,“逃不掉”是指这个吗?台下窃窃私语,但我不在乎。
但问题是我现在双腿被并在了一起,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