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校的高中,返校其实就跟学校住下了,走读的另说。
返校的当天,父母阿姨司机都来送她,大包小包的,学校不让家长进校,他跟办公室,冷冷地瞅着阿伦帮着她,俩人拿了好多趟。
东西安置妥当,又看着他们俩跟宿舍楼出来,穿过教学楼去到校门口,和门卫说了什么,便上她家的车,一家人浩浩荡荡离开了。
临近晚自习,他们俩才回来,一身韩国料理店烤肉的味道,他知道离学校几公里的韩国领事馆附近,有不少韩国人开的高档韩餐厅。他和他女朋友从学校坐公交去市区,公交沿线有路过。
她和阿伦都选择了文科,俩人又分到了同一个班,阿伦的父亲和学校教务处长打过招呼,阿伦一直由教务处处长照顾。
她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不冷不热,漠不关心,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顶不喜欢跟这儿读书。
第一晚他不需要靠到十点下班,七点四十就可以下班,但他今晚莫名的想值夜班。
他看着他们俩下了第一节自习,去到教学楼外溜达, 看到他俩在没人的教学楼和操场的过道接吻,她被阿伦摁在墙上,被狠狠得蹂躏嘴唇,他看她的白色夏季短袖校服被一只乌黑的大手揉搓到变了形。他看着她回抱着阿伦。
他起了生理反应,他无比的嫉妒,恼火,就像暑假看到他们俩跟自家楼下接吻一样。
上课铃欢快地唱起来,俩人又回到教室各自的位子上学习。
他不会坐以待毙,他要修理他们俩。
我不想当班长。第二节晚自习,她被他叫到了办公室,老师们都回家了,他和一位老教师换了班,老教师很是感激他的体恤。
当干部有什么不好?他一手搭在桌子上拿着笔敲打,一手搭在椅背上,身体向着她的方向敞开坐着。意思让她仔细谈谈。
我懒。理直气壮,她不想干活,不想给人打杂,她也瞧不上这点权力。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她的胸经过一个夏天的催熟,更加饱满,微透的短袖T恤下是白色的文胸,校服裤子是白色的运动裤,她脚上一双鞋能买几十身这样的校服。
不要。斩钉截铁,那个暑假像是被她从大脑中抹掉一样,她对着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俨然忘了自己曾经在他身下如何忘我的呻吟娇喘,被他的性器cao弄到求饶。
就你了,回教室自习吧。他搬出老师的架子,下了逐客令。
她默了默,转身离开办公室,甚至都不曾摔门。他等着主任和副校长来找他谈话,他知道她家在这所学校里的关系。
但等了几个周,什么也未曾等到。
开学的摸底测试,她数学成绩有了卓越的提高。她的母亲甚至打电话来对他表示感谢,并邀请他能在下次她放假回家的时候,参加他们家的晚宴,作为他们一家人对他的答谢,他欣然接受。
郊区夏天格外炎热,赶上仨伏天,北向的教室和蒸笼没太大区别,上课让他们考试的时候,他总爱跟凉爽的走廊站着,看着她热到汗湿透衣服,让他们把班里的后门打开,她瞄了他一眼,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们又回到了不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