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要更多
她摸着黑去抚她面庞,果然触了一手湿润。
突如其来的歌声打断了一切,四周影像渐渐淡化,眼前变为一片黑暗。
方虹珊从铃声中惊醒,正对着沐危雪熟睡的脸庞,对方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臂上,撩热了一片肌肤。
轻薄的心思百转千回,在她的手就要碰到女人的胸乳时,生生止住。
我听到你说的梦话了。
这触感,与梦里的不相上下。
方虹珊帮梦悲的女人擦着眼泪,沐危雪哭着哭着,唇便贴上了她的右侧脸颊。
沐小姐,请你不要这样 她推拒着身上不停起伏的人。
我这么对你吗? 方虹珊每说一句,就撞一次女人的身子。
呼 方虹珊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梦里的触感过分真实,她到现在还能记得自己进入沐危雪时,那种软糯炙热的感觉
嗯喜欢
我等不及了。
蜜穴的湿润染透了方虹珊小腹处的布料,弹嫩微凸的山丘触感,隔着极薄的真丝传递到腹肉上,引得方虹珊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
方虹珊的眼睛恢复清明,对方的身体太过美好,每一处都是上天精心创造的成果。
方虹珊被枕间的冰凉感触到,眉心一跳,这是,哭了?
沐危雪动手去扯她的衣服,方虹珊伸手捂住,美人蛇娇笑一声,没有强硬去扯,双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就开始自娱自乐地磨起来。
你干什么
呼吸均匀,没醒。
别走。 沉睡中的女人好似做了噩梦,不安地蹙着眉,语气怜弱,别丢下我一个
太卑鄙了。方虹珊暗骂自己下流无耻,怎么会对另一个女人生出这种想法想狠狠欺负疼爱她的想法况且,这女人还比她小许多岁。
绝美。
方老师动来动去的,我很难不醒。
你没睡着?
不好意思
还要吗?
她今日几乎耗尽了体内的法力,再不吸些清气补补身子,她怕是连维持基本的体温都做不到了,古荒魔神在人间活活中暑而死,恐要沦为千古笑话。
不要?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你在梦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方老师。
方虹珊双眼通红,下身的欲望胀到了极致,她疯也似得耸动着窄臀,将更多更满的自己送进女人的深处,极度的快感刺激得她小腹抽搐,世界濒临崩塌,在崩塌前刻,她想的都是如何进入得更深更亲密。
沐危雪翻身坐在方虹珊的小腹上,够手打开台灯,她当着她的面褪去睡衣,昏黄的光影下,方虹珊眼前出现了一条白皙模糊的美人鱼胴体。
方虹珊终于说出了梗在心底多时的刺,她早已不是二十出头能为爱痴狂的年
那你为什么不肯爱我?
方虹珊提着的心放下,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
她睡了,方虹珊心想,就算亲她一下,或是做些别的,她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方虹珊感叹着人世不易,原不止自己多磨难,连这样一个家境优渥、容貌绝美的女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忧伤,她还有什么好怨愤的呢?都是命运的玩物罢了。
梦里的沐危雪妖艳不减,少了丝狡黠,却多了些娇软的小女生作态。
有核弹在脑中轰得炸开,方虹珊整个人一僵。
关掉壁灯,躺回床上,方虹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偷偷打量着沐危雪的睡颜,因为昏暗和近视,她凑得很近,鼻尖不小心触到对方的脸颊。
该死, 她啐了一口自己,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她按着女人的腰肢,狠狠地不遗余力地冲撞着她的身体,高潮就在眼前,她小腹剧烈颤抖,已经作好了迎接释放的准备。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梦
我不美吗?
梦中的情景再次席卷她的脑海。
嗯 沐危雪呓语一声,双手顺势抱紧她,脸在枕头上蹭了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你也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 沐危雪问话的神情带着点儿楚楚可怜,她捡起床头柜上的眼镜为方虹珊戴好,娇嗔地命令着,看我,看着我方老师。
我们都是女人,你要我怎么爱你?
方老师莫不是柳下惠转世? 沐危雪再装不下去,索性睁开眼,摊牌道,有时候,我可真恨你的守规矩。
她心慌得像擂鼓,下床,拿起手机去客厅里接通。
喂?妈,不用担心,我在原城很安全,果果也很好你们呆在老家就好了,不用过来的,我会注意安全的,嗯嗯,你们也注意安全,好,就这样
女人温软的香喷的肉体在极力诱惑着她。
沐危雪眼角风情摇曳,她嘴上这么唬她,实际上她知道她做的什么梦,甚至连梦里女人冲撞自己的力度也一清二楚,因为她也在那个梦里,她装成被设想的对象体验了全程。